這句話喬治聽明白了,一拍桌子噌一下站了起來。
“你敢罵我,就憑你也敢罵我!”
陳多餘同樣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喬治吼道“我罵你怎麼滴,老子就罵你了怎麼滴!”
馬的,剛剛來的時候叫上王大王二好了,有他倆一個也行啊,他倆在一個自己現在都不用說話,對麵這啥筆絕對已經躺下了。
陳多餘這會真的後悔了,可現在要是派人去喊,顯然不可能了,那樣顯得自己多無能似的。
“泥它馬個雜毛鬼子跟誰在這咋咋呼呼呢,你還當現在是以前呢,你是不是沒搞清楚狀況啊。”
罵了一通後,陳多餘才發覺,原來罵洋人這麼爽,這感覺太通透了,以前自己憋屈了那麼久,到頭來都給憋出結節了,現在這一通發泄,全通了。
喬治被氣的大口大口的喘氣,身子前後來回的晃悠,那樣子就好像隨時要倒下去似的。
“哎,碰瓷是不是,你是不是要碰瓷,我告訴你沒用,這裡這麼多人,你要是敢碰瓷,老子立馬把俘虜扔黃浦江裡去。”陳多餘指著喬治,那樣子還挺搞笑的。
旁邊的工作人員都讓陳多餘給整懵逼了,以前陳市長也不這樣啊,今天這是怎麼了,徹底放飛自我了嗎?怎麼感覺這麼陌生呢?
“你說陳市長這是咋了,昨晚喝多了沒醒酒嗎?”
“不能吧,陳市長這麼多年可一直很有分寸的!”
“我看啊,陳市長是被刺激到了?”
“刺激?怎麼就被刺激到了!”
“你想啊,大帥把租界都收回來了,還是一點預兆沒有的那種,那不打了陳市長一個措手不及啊,沒看到這幾天他忙的晚上都不回家了。”
“哎,陳市長也挺苦啊,沒日沒夜的乾,你看那身子都瘦了。”
他們在那小聲嘀咕著,陳多餘也沒閒著,看著喬治氣的張紅的臉,“你該不會是腎虛那方麵不行,昨晚吃藥吃多了吧,我怎麼看著你這臉都要憋爆了呢?”
“嘭!”喬治實在受不了了,狠狠地一拍桌子,“你說什麼,誰那方麵不行。”
每個男人都有自己的底線,這就是底線,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行就行唄,你這麼激動乾什麼,你這麼激動說明你心虛了,你肯定是不行。”陳多餘這嘴也不是白給的,或者說能在這片土地上當官到一定級彆,那嘴皮子就沒有一個不行的。
“陳市長,你是在侮辱我,你是在侮辱漂亮國的談判官。”喬治怒了,徹底的怒了。
哪個男人能被這麼侮辱,這是在打他的臉啊,這時候還什麼談判不談判的,早忘到後腦勺去了。
旁邊的談判人員這時候也覺得不對勁了,一個個的拚命安撫喬治。
“喬,彆激動,他這是在故意激怒你呢。”
“不能上當啊,你的節奏已經亂了,全讓他帶偏了。”
“到現在咱們都還什麼沒談呢”
這時候得喬治突然也反應了過來,好像從自己剛進來,就一直在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呆了老半天也沒說點實際的。
陳多餘眼睛一轉,他原本也想好好談的,可這家夥鼻孔朝天的樣子,看著就來氣,哪還能慣它個包子。
而現在,陳多餘純粹就是拿喬治在發泄這麼多年憋在心裡的那股子氣呢。
“喬治,你也彆不承認,我們自古以來中醫望聞問切,對於這方麵我還是懂點的。”
“我觀你神態疲憊,麵色淡白。這可能與腎氣不足導致的臟腑機能減退有關,這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