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是提前定好的,在二樓,隔著圍欄就能看到樓下主舞台的表演。
溫瓷意外的是,馮曼曼也在。
她小腹平平,看來孩子最後還是沒留下。
溫瓷還在猶豫擺個什麼表情打招呼合適,馮曼曼已經起身迎了過來。
笑嘻嘻的道“和子說今晚有個新朋友,原來是你呀。”
溫瓷盒子?
張與和路過,自己介紹“我叫張與和,和平的和,不是埋地裡那個盒。”
說完就進了包廂。
馮曼曼又說“那天在和平大廈,我還尋思哪來的女人這麼愛管閒事,原來是景淮家裡頭的,那就不是管閒事了。”
溫瓷報之一笑“那天冒昧了。”
馮曼曼“不冒昧,要不是你攔著,我可能已經不在了。”
溫瓷不解“那你……”
馮曼曼也不隱瞞“後來景淮把他抓了回來,我確定他真不要我了,就想開了。”
說的很灑脫。
有遺憾,但不是難過。
溫瓷為她高興“以後會遇到更好的。”
馮曼曼“現在就挺好。”
正說著,傅景淮走了過來。
他還是平日那副穿戴,就是衣袖挽起來後,多了絲慵懶隨意。
進來往沙發上一坐。
溫瓷很自然的被推到他身邊。
傅景淮煙已經拿出來了,看到溫瓷坐下,他又把煙丟到茶幾上。
侍者送來酒水。
傅景淮問溫瓷“能喝點嗎?”
溫瓷點頭。
傅景淮給她杯子裡倒上。
張與和遞來杯子。
傅景淮眼一橫“自己沒手?”
張與和“嘿,我真……”
真什麼,他沒說。
因為傅景淮在瞪著他,他把酒瓶接過來,不光給自己倒了,還給傅景淮也滿上了。
嘴上說“你生日,你老大。”
他們相處很隨意,溫瓷放鬆了不少。
賀川進來最晚。
跟大家說今天有俄國樂團的演出,很難得。
那個樂團平時隻在大劇場演,不來歌舞廳,可能是有人花重金請來的。
張與和說“你安排來討好上司就直說,我們又不嘲笑你,藏著掖著的。”
賀川“真是巧合。”
張與和給賀川也倒了酒,看他的表情,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反複好幾次。
最後是傅景淮忍不住了“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張與和對賀川說“你能不能整整你那頭發,年紀輕輕就把自己弄的老氣橫秋,怪不得樂頤鬨著要跟你分手。”
賀川從早到晚泡在少帥府,竟有女朋友。
溫瓷豎起耳朵。
賀川“……”
說起來,賀川也是一肚子牢騷。
對張與和道“你去跟軍政府跟那些老參謀、師座們開上三天會,再回來加一周班試試。當初可是你求我替你去軍政府上班的,要不換你自己來?”
張與和看向傅景淮“他急了。”
“軍政府的日子,能比我難嗎?”最邊上背光的沙發裡,忽然響起一道男音。
溫瓷嚇了一跳。
她都沒注意,那邊還坐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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