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她是你大嫂。”
傅景淮道“所以，回到府裡怎麼說，能保住傅家和總督府的顏麵，姆媽知道，對嗎？”
總督夫人失語。
多年後，她再次實打實的，感受到了這個兒子的可怕。
身不由己的退了幾步。
傅長海收到消息，趕過來時，鄭素雲身上已經不知道招呼了多少刑具了。
滿身的血。
癱在地上，虛弱的向他求救。
傅長海又驚又怒，對麵無表情坐在一旁抽煙的傅景淮吼道“她是你大嫂！”
傅景淮把煙頭往地上一丟。
抬腳踩滅了。
冷冷的問傅長海“這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傅長海“跟我有什麼關係？”
震驚的指著鄭素雲“你還想這樣對我？我可是你親大哥！”
傅景淮望著傅長海因為震驚，而渾圓充血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可我那麼好的溫瓷，被弄瞎了眼，打斷了腿。這個事，總得有人給我交代。”
傅長海沉默過後。
走向鄭素雲。
“素雲，你要是知道，你就告訴景淮。”
鄭素雲一臉絕望。
刑具用了個遍，鄭素雲也隻交待出有人給她遞了信，說溫瓷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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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是誰，她不知道。
信是夾在報紙裡送進來的。
她連送信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開始她還不信，後來是知道了傅景淮大動乾戈的找人，她才信了。
把消息告訴了總督夫人。
傅景淮沒殺鄭素雲，把她交給了傅長海。
讓他看著處置。
鄭素雲之前就算計過溫瓷，還貪錢，拿給娘家的哥哥弟弟賭錢抽煙膏，劣跡斑斑。以前沒人計較，總督夫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傅長海也可以裝作不知道。
可如今傅景淮要清算。
誰也攔不住。
傅長海其實在外麵早有相好的了。
他對鄭素雲沒了感情，但不代表，他不會因此而感到屈辱。
鄭素雲給他生了兩個孩子，他不管在外麵怎麼風流，還是想留著她正室的位置，讓她好好給自己養孩子。
可現在，卻不得不處置她。
他才是大哥。
可傅景淮對他，卻從沒有過對大哥的尊重。
他很憤怒。
卻無能為力。
傅景淮手裡有軍權，他拗不過。
但到底有兩個孩子在，他不能把事做絕了，讓孩子們恨他。
在經過傅景淮應允後，傅長海給了鄭素雲一筆錢。
跟她離了婚。
這次，總督夫人沒保她。
入夜，傅景淮關了房裡所有的燈。
躺在溫瓷身邊，他想抱她，可她一身的傷，他又怕弄疼了她。
不抱，他懷裡空蕩蕩的。
心裡也空蕩蕩的。
拉過她的手，鋪開，將臉頰貼了進去。
她手還是那麼涼。
他在她掌心蹭了蹭，貼得更緊了些。
溫瓷想把手抽回來。
他握著不肯放“弄疼你了嗎？”
“不是。”溫瓷嗓音也有些涼“你抽個時間，我們去把婚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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