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是傳言,溫瓷想知道真實的,問他“什麼下場?”
賀川“景淮把他扔進女監,廢了才給抬出來的。”
還真是他乾的。
溫瓷心想。
她看出賀川要給傅景淮拉好感,配合的笑笑“謝謝你告訴我。你還有工作,我就不多打擾了,先走了。”
賀川送她。
半路被人截胡,又去忙了。
副官去開車。
溫瓷在門口等的時候,意外遇到了岑橋。
她穿著紫色旗袍,胸前是大片的牡丹刺繡,明豔又張揚。
陽光下,紅唇奪目。
岑橋也看到了她。
扭著豐盈的身段過來打招呼。
一湊近,有淡淡的木質香水味鑽進溫瓷鼻孔。溫瓷還看到她刻意撩起的衣袖下,有男女歡愛的痕跡。
就是對方似乎不太憐香惜玉。
青紫成片。
溫瓷以前長期和病人打交道,有些重要社交場合,為避免身上的消毒水味影響到彆人,她也會噴一點香水。
對香水做過了解。
岑橋身上的木質香,是男香。
她在傅景淮身上聞到過。
不是偶遇。
岑橋是特意在這兒等她的。
就像上次跑去攬星居給她送積雪膏,是要旁敲側擊的告訴她,她跟傅景淮睡了。
溫瓷心裡發笑。
岑橋想爭寵,找她,實在是找錯對象了。
她又不爭傅景淮的寵。
誰跟他睡。
她壓根也不在意。
副官把車開了過來,溫瓷輕飄飄的道“香水很好聞,下次提醒他溫柔點兒,女人還是得愛惜點兒自己。”
說完,上車走了。
岑橋站在原地。
恨意昭然。
溫瓷回到傅府,先去主院給總督夫人回話。
心力交瘁的表示儘力了,勸不動,要不然按夫人說的來吧。
總督夫人心情舒暢了不到半天。
又堵上了。
罵了她幾句沒用的話,讓她退下了。
溫瓷步履輕快的回了攬星居。
進門遇到王媽從樓上下來,告訴她今天的報紙送來的晚,剛拿到書房去了。
溫瓷去了書房。
今天的頭版頭條,赫然寫著財務部副部長薑堅白空降申城,申城銀行行長之爭塵埃落定。
薑堅白……
他代替父親,成了申城銀行的行長。
今天在路上聽到的炮竹聲,原來是為了慶祝他新官上任。
他是總統府派來的人。
所以這場持續了幾個月之久的財權爭奪戰,是軍政府敗了嗎?
溫瓷透過窗子望向外麵。
夏風簌簌。
拍打著梧桐樹葉。
不知何時起,那些翠綠的葉子已經變成深綠色,擁簇在高大的枝乾上。
樹陰成片。
晚上九點多,溫瓷洗完澡,換了睡衣。
正準備歇下。
臥室窗外一道燈光由遠及近,接著有發動機熄火和汽車開關門的聲音。
朝雲匆匆上來敲門。
“二少夫人,二少帥回來了。”
這個點,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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