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耍無賴,溫瓷象征性嘴上反抗個一句半句,心裡其實不在意。
順著他的意思來。
這麼多次下來,她現在熟能生巧,知道怎麼做能讓他舒服。
他舒服了,高興了,她日子就好過。
浴缸很滑。
她還要兼顧著穩住身體不滑進水裡,很大程度上給予了男人便利,三下兩下就揉亂了她的衣衫。
等到他終於發出滿足的悶哼。
她主動湊過來吻他。
纖細的手臂環著他頸肩,吻得細膩又溫柔。
傅景淮騰出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撫著她濕漉漉的發,嗓音清越,帶著事後的饜足“今天這麼賣力,有事求我?”
他向來敏感。
溫瓷“有個小事兒。”
傅景淮勾著她下巴加深了這個吻,親完,喃聲開口“說來聽聽。”
溫瓷道“醫院的同事們輪流值夜班,隻有我例外,他們都要對我有意見了。你能不能幫我跟夫人說一下,我不想搞特殊。”
傅景淮麵色不虞“誰敢有意見?”
溫瓷“這不是重點。”
主動提出報酬“十次。”
傅景淮倏的笑出聲。
她本就白,小臉掛著水珠,更顯釉白瓷滑。他伸手揉了揉,反問“這麼大方?”
溫瓷點頭。
不是她想大方,是她根本拒絕不了。
不管她應承的是多少次,隻要他想,那就是重複的一次一次又一次。
不如趁他高興,提點要求。
傅景淮看出她的心思,笑著說“小算盤打得真響。”
溫瓷“成不成?”
他不答,反過來問她“你不是說,這事兒不做交易?”
溫瓷“那你還說你情我願呢。”
她都敢反駁他了。
他忽然抱著她,猛一個翻身。
兩人一同沒入水裡。
水鋪天蓋地般漫過口鼻,男人在水底攫住了她的唇。
溫瓷失去呼吸。
隻能貪婪的,想從他那裡汲取一點空氣。隻是並不能得逞,窒息感迫使她抓緊他手臂,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不知過了多久。
溫瓷窒息感越來越重,他又抱著她,忽的抬出水麵。
空氣重新湧入胸腔。
溫瓷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腦海揮之不去的是在水裡抱著他親的樣子。
很致命。
又莫名讓人著迷。
男人呼吸平穩,溫瓷的表現明顯在他算計之中,眼裡噙著得逞的笑。
溫瓷嗔惱。
咬碎銀牙也就擠出來兩個字“真壞!”
男人抱著她從浴缸出來“不洗了,有你在,洗不好。”
還怪上她了。
他胸前傷痕異常刺目,溫瓷伸手撫了撫“我明天還是給你拿消炎用的藥膏吧,你自己不注意,彆再感染了。”
傅景淮回“你幫我塗就拿。”
溫瓷“……”
換了話題“剛才的事兒,你到底答應不答應啊?”
傅景淮放下她。
拿了毛巾遞給她,示意她幫自己擦頭發“一禮拜一次,多了不好辦。”
溫瓷高興“一次也行。”
從洗手間出來,兩套軍裝和兩套西裝整整齊齊擺在床邊。
應該是王媽進來過。
不知道她聽沒聽到裡麵的聲音,溫瓷臉頰泛起了紅。
趁傅景淮還在裡麵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