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洗手間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洗手間一片狼藉。
新買的西裝也泡了水。
大概率不能再穿了。
傅景淮抱著溫瓷從洗手間出來,塞進被窩,自己套上寢衣,喊了朝雲和王媽進來收拾。
喊完人,他也進了被窩。
抱著溫瓷說話。
“我等不了那麼久了,最多留你到過年。到時我陪你一起回去祭祖,再跟家裡人吃個飯。剩下的,等時機到了再補。”
溫瓷在心裡默認。
兩人住一間屋子這麼久,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也都做過了。
可她不說話,傅景淮不樂意了。
“你說句話。”
“同意還是不同意?”
“你要是……”
“好。”溫瓷笑著應下。
她太痛快,倒是讓傅景淮怔愣了下。
“這麼好說話?”
溫瓷道“我不答應,你就要硬來,我又壓不過你,最後還是要服軟。到時,還是你想怎樣,就怎樣,我還不如開始就應著。”
傅景淮“算你識相。”
又不甘心的鬨她“你到底是不是心甘情願的?”
溫瓷笑著往他懷裡躲。
兩人在被窩裡鬨成一團。
王媽和朝雲收拾完洗手間出來,一個麵露喜色,一個臉頰漲紅,鳥悄的出了屋。
還不忘帶上門。
翌日,傅景淮和溫瓷一起出門。
把溫瓷送到軍醫院後,傅景淮去了申城銀行。
助理攔都攔不住。
他一路硬闖,進了薑堅白辦公室。
薑堅白見到他,麵露驚訝。
讓助理退下,問傅景淮“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傅景淮一個眼神。
嚴鬆帶人把所有百葉窗都關上了。
又退出去。
關上門,把所有人都清出數米之外,杜絕了偷聽的可能。
傅景淮往沙發上一坐。
點上煙,這才開口“你給我透個底,你現在是繼續當著北平的狗,還是叛變了,苟進了南城國議會。”
薑堅白“……”
饒是他這樣沉穩冷靜的人,每次聽到傅景淮說話,也有種想罵娘的衝動。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沉聲問他“你想乾什麼?”
傅景淮“你先回答我。”
薑堅白眼底多了幾分無奈,還是道“我本來就是國議會的人。”
傅景淮“級彆?”
薑堅白“可以直接和議員對話。”
問傅景淮“你問這些,到底想做什麼?”
又問“還有,前陣子北平總統府的爆炸案,是你讓人做的吧?給國議會找這個大個麻煩,就為了拖住黎學林,讓他騰不出手來督促傅總督,把溫家父子遣送去北平?”
傅景淮不語。
默認了。
薑堅白氣不打一處來。
又不好發火。
壓低了嗓音道“你什麼時候能不這麼胡來?”
傅景淮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
嗤笑道“要不是你們國議會這麼沒用,還用我費這力氣?”
沒等薑堅白回話。
傅景淮繼續道“說正事兒,老子拿華東六省給你們兜底,你們國議會那幫廢物,到底能不能把姓黎的拉下馬?”
薑堅白向來沉靜的臉上。
有了明顯的驚訝。
問傅景淮“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傅總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