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西峰和嚴鬆離開後,傅景淮回了臥房。
躺下來。
從身後抱緊了溫瓷。
鼻尖在她後頸蹭了蹭,問她“要知道跟著我會有這麼多磨難,你還嫁我嗎?”
溫瓷想都沒想。
答的格外乾脆“不嫁。”
傅景淮???
本來他還在心疼她,這會兒變成生氣了。
掰著她轉過身。
半個身子壓著她,陰惻惻的嗓音帶了點兒威脅的意思“你要不再考慮一下呢?”
溫瓷禁不住笑出聲。
小手撫著他棱角分明,又緊緊繃著的臉,道“你這人……是你自己非要問,跟你說了心裡話,你又不高興。”
傅景淮低頭去親她。
揉著她纖細的腰。
鬨她。
不依不饒的開口“那你換句我愛聽的說。”
溫瓷被他鬨的渾身癢。
抓住他使壞的手,認認真真的道“從嫁你的第一天開始,這些事就沒斷過,你要問我願不願意經曆這些,我當然是不願意的。”
傅景淮眸色一黯。
又聽到她說“但如果承受了這些,換來的是家人平安和一個不離不棄的丈夫,我就覺得這些苦都不算什麼。”
傅景淮又倏然笑了。
溫瓷問他“是不是船上太悶了,我們二少帥怎麼變的矯情起來了?”
傅景淮“……”
咬著牙道“我心疼你,你嘲笑我?”
溫瓷在他火燒起來之前,主動湊過去吻他,她現在很知道怎麼能讓他泄火。
勾著他問“還要等嗎?”
男人很篤定“等。”
溫瓷笑。
這男人執拗起來,連自己都不肯放過。
溫瓷不吃船上送的夜宵後,心悸氣喘的情況再沒出現過。
她推斷對方放到牛奶裡的,可能是種會導致心跳過速的藥,藥效過了就沒事了。如果藥量足夠,她又在做劇烈運動,很可能會當場死亡。
好在那天牛奶她喝得少。
傷了又不能活動。
傅景淮不放心,寸步不離的守了她好幾天。
朝雲也更加小心。
再也不敢亂拿給東西溫瓷吃了。
船又靠了一次岸。
靠岸的第二天,好些天沒一塊打牌的幾人,又湊了局。
霍飛雁氣色很好。
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
心情好,手氣也好,又連贏了五把,說話的時候,語氣裡都帶著笑。
溫瓷問她“你遇到什麼好事了?”
霍飛雁“吃了個回頭草。”
說完,覺得不太對,她自己又糾正“是被回頭草吃了。”
傅景淮矜默不語。
他知道霍飛雁這幾天一直在江序庭房裡,停船時,他們倆都沒出門。
乾柴烈火。
房裡發生什麼可想而知。
到溫瓷摸牌了。
她得認真分辨牌上的圖案,也沒再回話。
倒是尹西峰注意到霍飛雁手腕上,還未消退的紅痕,意味深長的開口“你這回頭草還挺會。”
溫瓷打了牌出來。
霍飛雁推出三張牌,杠了。
邊回“就喜歡玩點兒刺激的。”
她從牌尾摸了張牌出來,麵上一喜“胡了。”
嚴鬆“……”
還有沒有天理了,讓不讓人活?!
照舊玩到晚飯時分。
幾人從棋牌室出來,傅景淮帶溫瓷去吃飯。
霍飛雁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