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驍思考了一秒,誠懇回答“郡主身邊的侍衛啊。”
“廢話,看他穿的我也知道。但他為啥會來你這兒?”
青火喝完水,順順氣,跟謝雲帆倉促的抱了個拳,算做招呼。
“郡主身邊那個陪玩兒是吧?幸會啊,謝公子。”
謝雲帆哽住“……”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呢?
墨景驍忍住笑意,解釋道“之前無意間碰見,喝了點小酒,聊的投緣,就認識了。”
謝雲帆幽怨輕哼。
原來隻是酒友,那原諒他。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兄弟的人生大事。
青火拍了拍墨景驍肩膀“不是不想幫你聽,你前腳剛走,就有個女的站我麵前了。雖然好看,但她衝我笑得太滲人了!”
“哦,應該是她身邊的女鏢師。”
“一定是我喝了酒才會鬆懈。一點兒都沒察覺到她,嚇我一跳!”
墨景驍嫌棄的撇嘴“看你那點出息。”
“你有!?”青火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昨天就是她追著你揍的!你小子,呸,跑的比我狼狽多了。”
這女人好生猛,一言不合就動手。
下回見著,可得離遠一點兒。
保命要緊。
謝雲帆左看看,右看看。
總有一種這兩個人背著他,有了小秘密的感覺。
墨景驍佯作自然的轉開話題“少說廢話,有沒有什麼追求女子的高招?說來聽聽。”
青火詫異的挑眉。
“你認真的?追求女子,不就是那幾招嗎?幾句酸詩,珍寶首飾……哦,對,她不缺這玩意兒。就寫酸詩,膩膩歪歪的那種。”
墨景驍麻了。
“……你更不靠譜。”
他就沒聽說過,顧知秋喜歡詩詞什麼的。
謝雲帆提醒“投其所好嘛,你覺得她喜歡什麼?”
“物質上的,她都不缺呀。”
青火嗤笑一聲“不缺的,你就不送了嗎?就像女子的首飾匣裡,沒聽說過隻有一套首飾。”
“這話我認同。”謝雲帆附和,“自己買的和心上人送的,當然不一樣。”
墨景驍一拍自己腦門兒。
對啊,著相了。
青火詢問“話說,你有送過她什麼嗎?”
“我自己做的竹哨,算不算?”
謝雲帆大叫“算啊,這可是自己做的,貴在用心。”
墨景驍想了想,她收到竹哨時,好像……是挺開心的?
“那她還送過我回禮。是她自己學著編的手繩!”
青火哽住,莫名感覺有點撐。
“你倆這算定情信物嗎?”
謝雲帆陷入沉思“……像,又不太像。哪有這麼草率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不是明確心意後交換的?”墨景驍茫然,“可她從未說過喜歡我。”
青火靈魂質問“你說過?”
“……”
那當然也沒有說過。
“兄弟,我怎麼感覺哪裡不對勁兒?”謝雲帆抱頭痛苦麵具,“誰家姑娘特意學編繩,就為了送個竹哨的回禮啊!”
你管這叫隻是好感?
這對嗎?
墨景驍撓撓頭,喃喃自語“可我抱她兩回了,她都知道。但未曾讓我負責娶她……”
青火戰術性喝了口水“詳說抱兩回。”
謝雲帆被炸的七葷八素,撲過來掐他脖子。
“什麼跟什麼就抱兩回了?!這麼大的事兒你都不跟我說?!”
墨景驍費力的扒開他。
“你跟郡主的事兒,一開始不也沒跟我說?咱倆扯平。”
“我後麵不是告訴你了麼?!”
“明明是你自己說漏嘴的。”
“現在你也說漏……行,扯平!”
“哇……你們兩個真是~”青火立馬坐直,“講這個我可不困了,詳說詳說。”
二人一致瞪他“你在這兒乾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