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送走三女，徐菲菲才去洗漱。
於麗麗煮好咖啡，等徐菲菲從衛生間出來，三人坐到沙發上。
沉默片刻後，於麗麗輕輕攪著杯中的咖啡道“她們說的沒錯，這裡不能再待下去了。既然已經證明我們沒有嫌疑，就應該讓我們離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警方溝通一下。”
徐菲菲也點頭道“確實，待會吃過午飯我們就去吧。”
“劇組裡發生這種情況的話，沒嫌疑的人一般都能離開嗎？”齊天忽然道。
他在地星的生命隻到達了十八歲，還基本是學校和居住處的兩點一線生活。
關於律法規定，哪怕高中生也隻是一知半解。
而且人為操作起來有很大的便宜性。
在命案現場，警方到底是如何辦案，還真不是他能知道的。
“能離開啊，”於麗麗道，“劇組裡發生命案的又不是沒出現過，警方來之後能證明沒有嫌疑的當場就能走。要是一般情況，前天下午我們就已經回家了，誰知道這次怎麼回事。”
“就是，”徐菲菲接口道，“要是前天下午讓人走，昨天早上就不會又出事了。”
齊天點點頭，端起杯子默默喝著咖啡。
若慣常的流程是這樣，那這次讓所有人留在古街並不一定是警方的意思，可能還有彆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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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毗鄰古街的一棟二層小樓中。
二樓茶歇室裡，坐著警方的一位領導，他對麵是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男的冷峻異常，女的冷若冰霜。
“兩位，”警方領導開口道，“輿論已經有些壓不住了，還要將劇組的人滯留在此多久？”
“到時我們自會通知你。”男子冷冷道。
警方領導皺著眉道“裡麵的不是普通人，好幾個藝人的粉絲量都不小，尤其是徐菲菲。我們這樣本來就不合流程，現在網上要求警方解釋的言論甚囂塵上，再不處理，恐怕不好收場。”
“一個戲子罷了。”女子淡然道。
“……”
警方領導想罵人。
還一個戲子？
忙活的是他們警方，挨罵的是他們警方，萬一再出個事，最後在大眾麵前背鍋的還是他們警方。
這倆人成天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受完上麵領導和群眾的氣，他還得看著這兩張冷臉受氣。
“快了，”男子看了眼警方領導難看的臉色，還是開口道，“昨晚我們已經鎖定目標，不出意外的話，今晚過去就可以放人。”
警方領導也冷著臉點點頭，一句話不說站起身。
走到房門前，他才停下，微微側頭說道“兩位，醜話說在前頭，今晚是最後時限，無論如何，明天早上九點，我都會通知下去，讓古街的人離開。”
“你！”
女子柳眉一豎正待嗬斥，卻被男子抬手攔住。
警方領導也不管二人，說完直接拉開門，頭也不回地離去。
出了小樓，他才回頭望了眼二樓啐了一口道“呸，什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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