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不想看這倆人跟他表演家庭暴力,趁著事情沒複雜之前,他出聲製止住一表。
“有話好講,正事要緊。”
一表見秦朗都發話了,臉上隱去怒意,出聲做起了介紹。
“這個是我馬子,阿霞。”
介紹完自己女朋友,一表著重介紹起秦朗,當然言語裡少不了溜須拍馬。
“這位是秦爺,我剛認的大哥,那本身在南城,我不是吹牛b,頂天了。”
還真難為他,這回說的話還真就對了不少。
秦朗繞開阿霞,進到房間裡,這是個極其狹窄的一居室,房間裡堆滿了各種雜物,臟亂差的環境倒也跟一表搭配。
“秦爺,您給看看,哪有問題,好讓我睡個好覺。”
一表湊到秦朗跟前,恭敬的當起狗腿子,阿霞靠在門口抽著煙,有些好奇的打量著秦朗。
心想這男的普普通通,跟很多沒意思的大叔差不多,是怎麼讓她英俊狂拽的男朋友這麼服帖的??
這波純是小太妹審美沒錯了,畢竟各花入各眼。
秦朗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其實也就是在原地晃悠了一下,沒辦法這屋東西太亂,沒辦法下腳。
“房子沒問題”
一表聽到秦朗的話神情一鬆,但看著秦朗那鄭重的表情,沒來由那顆心又懸了起來。
秦朗也不知道這小黃毛高興個什麼勁,選項就這麼多,排除了那麼多錯誤選項,剩下的可不就中招了嗎?
“現在房子沒問題,你女朋友沒問題,屋裡也沒什麼招邪的物件,你說原因是什麼??”
一表不明所以,他那顆小學肄業的腦子屬實轉不過來這麼複雜的問題。
秦朗歎了口氣,神色複雜的看著他。
“答案隻剩下一個,那就是你了呀。”
“我?”
一表指著自己那張倒黴的臉,任誰看,他此時印堂發黑,雙頰凹陷,活脫脫早夭的命。
“秦爺秦爺,怎麼可能是我呢,您好好給我看看。”
一表身形一晃,差點跌坐進地上的垃圾堆裡。
秦朗抱著胳膊,審視的看著眼前這個小混混,這種人小偷小摸肯定不少,但大奸大惡沒那個膽。
“你自個兒好好想想最近都乾了啥吧”
一表煩躁的蹲在地上,一個勁的用手抓著那一頭黃毛,乾了那麼多缺德事,他哪知道是哪個啊?
現在他一想到夢裡的情形,自己像是提線木偶般被操控著砍樹,更誇張的是還夢遊,這什麼仇什麼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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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看戲的阿霞抽完一根煙,她多少是看懂了怎麼個事,塔拉著拖鞋走到秦朗身邊,痞裡痞氣的問
“誒,你是算命的?來這騙人是吧。”
秦朗這才看清楚阿霞的長相,那非主流的裝扮下,是一張年齡不大的臉,但這言談舉止確實夠社會的。
秦朗隻覺得阿霞身上一股怪味,不是很想搭理,這種人他見得也不少,說多了都是廢話。
“我是不是騙子,這些天你遇到什麼怪事你心裡清楚。”
阿霞不說話了,陰沉的盯著秦朗,她記起前幾天夜裡,她迷迷糊糊的被一隻手摸醒,一表怪笑著拽著她的頭發,另一隻手上還攥著把菜刀。
她當時被嚇得差點尿出來,以為一表知道她被著偷吃,極力掙脫下,一表才晃晃悠悠的在客廳揮砍。
阿霞臉色變得慘白,湊到一表身邊,輕輕用腳碰了碰,在秦朗的目光下,她猶豫的問到
“是不是,那個事?”
“哪個啊?”
一表不明所以,煩躁的想把這礙事的女人趕走,但阿霞緊接著的話讓他一下子想到什麼。
“就是南城拆遷的事你忘了?”
秦朗看著兩人眼神交流,這不用說,肯定是記起什麼缺德事了。
一表咽了口唾沫,為難的開口道“要說缺德事,最近是乾了一個”
在秦朗審視的目光下,一表從兜裡拿出一包煙,他現在需要點尼古丁冷靜冷靜。
“您知道南城拆遷的事吧?”
一表抽了口煙,詢問了一句,秦朗無聲的點了點頭,最近南城大基建,拆了不少棚戶區。
“最近我們接了一筆活,有人讓我們幫忙清理拆遷戶,讓他們儘快搬出去”
一表說的很籠統,但都是成年人,懂得都懂,說白了就是騷擾釘子戶唄,每個拆遷工地都有這種事。
“我們其實也沒乾什麼壞事,就是想讓他們趕緊搬唄,都是為了城市建設!”
秦朗深吸一口氣,打斷一表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你就說乾了啥事。”
一表訕笑一聲,臉色變得難看“就有一條街的人怎麼也不同意搬,說什麼哪怕搬也得請高人做法事,但雇我們那人給的日子是一個星期之內,必須全部搬走。”
“我們就用了點小手段”
“小手段??”
一表看著秦朗的眼神,垂著腦袋說到“就,我們挨家挨戶砸玻璃,但有一戶,門上貼著封條鎖鏈,屋裡窗戶上還掛著鏡子”
“你們也砸了??”
“就順手”
秦朗冷笑了一聲,原因有了,你自找的嘛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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