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歲安看著元桃委屈的模樣,對她說道“我將你留在公主府內,自然是有重任要交與你和元橘的。”
一聽虞歲安有重任交給她,元桃也不委屈了。
一臉期盼的看著虞歲安。
“公主,有什麼重任要交給我啊?”
“這公主府內,怕是沒有人比你元桃消息更靈通的了,所以啊,元桃你就在這好好留意著京城內的動向,記得及時寫信給本公主啊。”
元桃有些失望道“公主,這算什麼重任啊?我也想跟著您上陣殺敵。”
“這當然是重任,有你在這,本公主才能掌握京城的動向啊,元桃你這個任務最最重要了。”
虞歲安要出征,其他人自然心中有不舍。
薑攸宜並沒有來送虞歲安,而是派人給虞歲安傳了信。
虞歲安見沒有薑攸宜的身影,便四處張望著。
“公主,您在找什麼?”
“我怎麼沒有看見芷文郡主的身影呢?”
見虞歲安在找薑攸宜,桃鳶一拍腦袋,突然想起來自己忘了薑攸宜交代的事。
趕忙將薑攸宜交給她的錦囊拿出來,遞給虞歲安。
“公主,這是芷文郡主讓我交給你的。”
虞歲安打開錦囊,錦囊內是一塊玉佩和一張紙條。
“待你凱旋歸來,攸宜定然前去相迎,風雨無阻,為你擺酒慶功。”
虞歲安看完便將錦囊收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胸前。
轉身上馬,準備離開。
大軍行進不到半日,便停下來安營紮寨。
虞歲安有些疑惑,帶著元竹去找沈確。
“參見元帥。”
沈確看是虞歲安前來,麵色好看了些。
“歲安來了,快免禮。”
虞歲安連眼神都不曾多分給一旁的虞成錦一個。
隨後,虞歲安便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元帥,咱們才行軍不過半日,距離天黑還有好一段時間,怎麼就在此地安營紮寨了呢?”
一想到這事,沈確也覺著煩。
他自小便在軍營裡長大,什麼苦沒吃過,什麼累沒受過,真是也從沒見如此嬌貴的人。
但是,虞成錦是她妹妹的親生兒子,也被沈家寄予厚望,他即便再不滿,也不能當著虞歲安的麵訓斥虞成錦。
便隻好歎了一口氣,隨後說道“二皇子自小尊貴,從未如此跋涉過,一時有些不適,所以我便決定在此地先安營紮寨。”
虞歲安看著虞成錦,一臉的鄙視。
“二皇兄如此嬌貴,乾嘛不就在京中享福,來軍營裡湊什麼熱鬨?”
一聽虞歲安諷刺他,虞成錦便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