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兒臣明白了。”
“虞歲安接手了沈家軍,因為幾個賤民,狠狠責罰那寧遠侯家的三郎一番,打的人血肉模糊,估摸著得是殘了,那可是寧遠侯最疼愛的兒子,那寧遠侯心裡知道得多痛恨虞歲安,恨不得要拔了她的皮才是。”
虞成錦此時算是明白了沈微瀾的意思,既然這寧遠侯恨上了虞歲安,那便將寧遠侯徹底拉攏到自己的陣營裡來,好好利用寧遠侯,給虞歲安找一個大麻煩,想辦法狠狠的咬下虞歲安一塊肉來。
“兒臣明白。”
“你明白便好,本宮乏了,回去歇息了。”
“兒臣恭送母後。”
隨後虞成錦便極其得意的離開了坤寧宮。
虞歲安前些時日讓他吃了那麼多虧,現如今終於是有機會,能好好的報複虞歲安一頓,想想他就開心。
………
這些時日,虞歲安過的規律的很,也忙的很。
上朝議事,批閱公文,巡視軍營,操練兵馬,忙得整個人腳不沾地。
終於也是到了休沐之日,不用上朝,虞歲安也難得的睡了一個懶覺。
“元桃,你們家公主呢?”
“芷文郡主,公主這些時日忙得很,難得休息一日,正睡著呢。”
薑攸宜抬腳走進虞歲安的房間。
“那我進去看看她。”
薑攸宜看著在床上睡的正香的虞歲安,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根羽毛,放在虞歲安的臉上。
虞歲安打了個噴嚏,艱難的睜開眼睛。
“攸宜,我就知道是你,你快自己先待一會兒,我得再睡會,這些日子,當真是累都累死了。”
薑攸宜把虞歲安從床上拉起來。
“虞歲安,都快晌午了,你可彆睡了,快清醒清醒,我有要事同你說。”
一聽薑攸宜有要事要同她說,虞歲安立馬清醒過來。
“元桃,元荷,來給你們家九公主梳妝。”
虞歲安梳妝更衣後,已經擺上了午膳。
“攸宜,你方才說有要緊的事要同我講,是怎麼了?”
薑攸宜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臉的凝重。
“我父親昨日同我說,近日來,虞成錦同寧遠侯走的很近,父親知曉你我二人向來交好,前些時日,你又狠狠責罰了那寧遠侯的兒子,怕是謀劃著什麼對你不利的事。”
聽了此話,虞歲安麵色也稍顯凝重。
“沒事,他們也不能拿我怎樣,不過是給我使點絆子罷了。”
薑攸宜一臉的擔憂。
“那寧遠侯也是個心思狠毒的主,從前知曉你的寵,還能顧及著點皇上皇後和沈家的麵子,如今虞成錦同他走的近,他便可肆無忌憚的坑害於你了,你可要當心才是。”
虞歲安一臉胸有成竹的笑了笑。
“放心吧,這寧遠侯也隻是秋後的螞蚱,蹦噠不太久了。”
看著虞歲安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薑攸宜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
“看來是我想了,要知道你早有打算,我就不這麼一大早的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