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竹,去將秦慕押過來。”
“是。”
不出片刻,元竹便將秦慕帶到虞歲安的營帳內。
元竹去時,秦慕已經在床上準備就寢了,元竹進去便將秦慕拽起來,搞得秦慕一臉蒙圈。
被拉到虞歲安營帳內的秦慕,一臉不服。
“虞歲安,你到底想乾什麼?如今在軍營裡,你是將軍我也是,你我同級,你有什麼資格讓人這麼對我?”
虞歲安冷哼一聲,給了元竹一個眼神,元竹上前給了秦慕一腳。
“秦慕,若我說你私藏叛徒,通敵叛國,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在我麵前這般猖狂嗎?”
聽了這話,秦慕有一瞬間的呆滯,但也隻是愣了一下,便即刻反駁虞歲安得話。
“九公主說話可要講證據,不然就算是到皇上麵前,我秦慕也是不怕的。”
“證據?秦慕,那你先同本公主解釋一番,為何她會出現在軍營裡?”
元寶從屏風後出來,手上拽著柳依依。
看到柳依依出現在虞歲安這裡,內心怒其不爭,但還是要想辦法給她找個說辭,畢竟,柳依依現如今還是他的夫人,若是柳依依的罪名成立了,那麼他的仕途便也毀掉了。
“九公主,微臣的夫人為何會在您這裡?”
虞歲安冷冷的看著秦慕。
“這話不應該本公主來問你嗎?大軍行進,你的夫人為何不在京城而在這裡?”
秦慕繼續狡辯道“微臣的夫人也是心疼微臣,所以才來前線照顧微臣的。”
“軍中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個人,元帥不知,本公主亦不知,現在又有情報泄露的可能性,要本公主如何能不懷疑你的用心呢?”
秦慕思索了一會兒,立馬便做出決定,隻要他咬死說不知曉,虞歲安便不能將他如何。
“九公主,上一場麵對大氏的戰事,乃是我秦慕打贏的,你實力不濟,屢吃敗仗,便要將責任推到我身上嗎?”
虞歲安冷冷的看著他狡辯,對他的指責內心並無任何起伏,但是元竹聽不下去了,上前便要動手。
“元竹,住手,莫要衝動。”
元竹憋了一口氣,退回原位。
秦慕囂張的望著虞歲安,開口道“九公主是無話可說了嗎?你這麼晚讓你帶我到這裡來,又沒證據,應該同我賠禮道歉才是。”
虞歲安的確沒證據,但也不想見他如此猖狂,畢竟柳依依有鬼,是必然的。
“你怎麼確定本公主沒證據?”
“公主若是有證據,又怎麼會與我糾纏這這許久,早該將我關起來軍法處置了才是。”
虞歲安向元竹使了個眼色,開口道“既然秦小將軍想要證據,給他便是。”
元竹從袖口內拿出一條手帕,展示給秦慕看,上麵記載了些沈確所確定的戰術。
秦慕一時語塞,因為這些消息的確是他傳出去的,可是為什麼會在柳依依身上,他就不知道了。
可眼下,證據擺在他麵前,如今之計,他也隻能咬死不知,將全部罪責推到柳依依身上,如此虞歲安便奈何不了他,即便是治罪,也隻能治他個失職不查的罪名,回頭讓他爹安陽侯再運作一番,便可安然無恙了。
“秦慕,你還有何話可說?”
秦慕收起方才的囂張,對虞歲安說道“回九公主的話,這些定然都是她一人所為,我全然不知,我對虞國,對皇上的忠誠日月可鑒。”
虞歲安輕笑道“我還以為你對她有多麼情深意重呢,當初說的信誓旦旦的,即便是打了皇室的臉,也要娶她進門,如今便就隻是她一人所為了?”
“回九公主的話,她是擅自來前線的,我並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