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成風正狡辯著,皇帝又給了他一巴掌。
正好一邊一下,打了個對稱。
“孽障!”
虞歲安輕歎了一口氣,內心無語至極。
千算萬算,沒算到虞成風是個單純的,好歹也在宮裡活了這麼多年,自己的房內被人偷偷塞了東西都不知曉。
“父皇,那證人乃是大皇兄的親隨小廝,日日跟在大皇兄身旁伺候,若是被人收買了,將這龍袍放入大皇兄房內,也是有可能的。”
聽見虞歲安為他辯解,虞成風此時緩過神來,看向他的身後,那是他的親隨小廝之一的小六子。
方才他一直處在震驚之中,竟都沒注意到他。
“小六子,本殿下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如此害我?”
小六子雖然緊張的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但還是嘴硬的說道“殿下,雖然您待奴才不薄,可是奴才是這虞國的人,自然以陛下為主,您……有謀逆之心,奴才不敢欺瞞陛下。”
虞歲安突然哂笑道“這麼說,你是一心為著皇上了?那本公主倒是奇了怪了,你一個大皇子府的下人,怎麼就同寧遠侯搭上線了呢?”
小六子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虞歲安突然厲聲說道“該不會是寧遠侯給了你什麼好處,要你來汙蔑大皇子吧!”
虞歲安也是當了這麼多年的公主,還帶過兵,上過戰場,這麼厲聲嗬斥小六子,嚇得他半天都蹦不出來一個字。
寧遠侯看小六子說不出來話,便著急起來。
“九公主,你這分明就是汙蔑。”
虞成錦好不容易抓到了虞歲安一個把柄,自然是想法子要摁死她的。
“父皇,這九皇妹同大皇兄一起意圖謀反,這九皇妹如此為大皇兄開脫,怕不是也在為自己開脫吧。”
說著,虞成錦便走向那個從虞歲安府裡挖出來的木盒。
“父皇,這盒子裡不會裝的就是九皇妹詛咒您的木偶吧?”
虞成錦一臉自信的將盒子打開,結果盒子裡隻有幾張經文,看樣子像是拿血寫的。
在薑丞相的角度,看不見盒子裡有些什麼,但還是一臉緊張的盯著那木盒,就盼著老天能有什麼奇跡。
焦急的同時,薑丞相內心還有些許的疑惑。
為何這虞歲安看上去一點都不擔心,反而是一副儘在掌握的模樣。
打開盒子見不是他讓人準備的木偶人,虞成錦整個人如遭雷劈一般,一時愣在了原地。
皇帝將盒子裡的經文拿出來,仔細翻閱,一臉狐疑的看向虞歲安。
“九公主,這是什麼?”
虞歲安見時機差不多,該到自己表演的時候了。
眼淚立馬便流了下來。
哽咽著道“父皇,兒臣前些時日進宮,見父皇多日操勞,身子有些虛弱,便想著去青雲觀為父皇求個平安符,結果青雲觀的道長說,今年星象對父皇的身子有些不利,要親生的子女用鮮血抄寫經文,埋在樹下,為父皇祈福,方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