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夜雨一臉嚴肅,江令舟便開口詢問道“夜兄,你的麵色怎麼這般凝重?可是身體有恙?”
夜雨搖了搖頭,示意江令舟先彆說話。
江令舟雖是一臉茫然,但也乖乖照做。
夜雨將屋內的燈熄掉。
悄悄站在了門後。
隻見從門外伸進一隻細管,似有煙霧飄出。
夜雨伸手將細管堵住,聽見外麵有人倒地的聲音。
刺客沒了耐心,便持刀衝進屋內。
他們的目標非常明確,都是衝著江令舟的新婚妻子秋雲而去。
江令舟也發覺了這點,撲上去護著自己的妻子。
夜雨能被虞歲安派來保護江令舟,武功自然是拿得出手的。
這幾個刺客,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夜雨留了一個活口。
“說!是誰派你來的?”
刺客要自儘,夜雨眼疾手快從他的口中摳出一粒毒藥。
“想自儘?做夢!”
經曆了這麼一場刺殺,江令舟一行人也沒了歇著的心思,連夜便趕回了京城。
………
“公主,夜雨回來了。”
虞歲安放下手中的茶盞。
“讓他進來吧。”
“屬下參見公主。”
“免禮吧,這一路可還順利?”
“我們遇到了刺客。”
虞歲安驚的瞪大了眼睛。
“刺客?江令舟同誰結仇了?犯得著冒這麼大的險去刺殺新科狀元?”
夜雨思考了一番,隨後說道“那夥刺客似乎並不是衝著江狀元去的,而是衝著他的新婚妻子去的。”
虞歲安將所有的事情聯係到了一起,立刻便明白了。
“本公主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屬下遵命。”
虞歲安是想明白了,但是元桃在一旁卻聽的一頭霧水。
“公主,這江狀元的妻子為何會被刺殺啊?”
虞歲安看向元桃,嘴角扯出一抹輕笑。
“元桃,你可還記得前些時日江狀元去了何處?”
元桃絞儘腦汁的想了一會,突然想到前些時日她是去陸府門口遇到的江狀元。
“陸府?”
“沒錯,那日我多嘴問了一句,那陸尚書的女兒看上了江狀元,所以陸尚書有意招他為婿。”
“可是這江狀元不是已經有了妻子?”
“正是因為他有了妻子,陸尚書覺得自己丟了顏麵,他那個女兒又是自小嬌生慣養,想要的東西便一定要拿到手。”
元桃恍然大悟。
“公主!我明白了!若是這江狀元的新婚妻子被刺殺了,陸尚書的女兒便可以順理成章的嫁給江狀元。”
虞歲安讚賞的看了元桃一眼。
但是元桃還是有些許疑惑。
“公主,若是這江狀元的新婚妻子前腳被刺殺,後腳陸尚書便將自己的女兒嫁給江狀元,這不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陸尚書乾的,那江狀元自然也不是傻子。”
虞歲安諷刺的笑著。
“這陸尚書家裡世代為官,不過是覺得江令舟即便是知曉了也奈何不了他,他反而還想要江令舟感謝他幫忙甩掉了一個麻煩。”
元桃嘟囔著嘴道“還好這江狀元是個好男人,即便是高中了也沒忘記自己的未婚妻。”
虞歲安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看了元桃一眼。
“什麼好男人壞男人的,元桃,你可要記牢了,對任何人都不要抱有太大的指望,自己強大起來才是最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