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
陳海出現在小區外麵街上,跟柳如菲彙合。
白靜想讓陳海留宿她家,但陳海知道會發生什麼,擔心兩個人纏綿一晚上,舊情複發。
在沒有想好之前,他是不會改變關係的。
“你喝酒了?”
大晚上的,街上已經沒什麼人,一些路燈壞了好久沒有人修。
柳如菲一個人形單影隻,等陳海接她。
“他們不會逼我喝酒,我懷孕隻喝了一杯,好像就要醉了。”
“懷孕期間滴酒不能沾,你以後注意一點。”
陳海扶著美女上車,安排在後排座位上。
“白靜沒有留你住宿嗎?”
柳如菲酒量隻有半斤,不會醉到人事不省,一旦喝上酒臉頰紅彤彤,眼睛更加迷人。
陳海看出柳如菲好像在嫉妒白靜,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她留來著,我知道你更需要陪。”
“算你有良心。”
柳如菲躺在座位上,一切交給陳海,等她醒來必然是第二天上午,記不清怎麼回來的。
因為是晚上,陳海開的比較快,收到白靜一條信息“你這個大傻瓜,我安全期,你怎麼走了呢?”
陳海回了一條“地主家沒有餘糧,洗洗早點睡吧。”
白靜不住發信息“這可是你自己不要,不是我不給。”
陳海饒有興趣的問“難道以後經常可以這樣?”
白靜早就想好,甜甜蜜蜜道“我對其他男人不感興趣,起碼在跟彆人領證前,你需要的時候就來找我。”
“謝謝,你不覺得這樣做,對不袁文傑嗎?”
“不要提他,他太差勁,不值我為他守身如玉。”
還沒有真正結婚,問題就出現。
女人一旦看不起男朋友,就有可能被其他男人吸引。
回到望水鄉。
陳海幾乎在把一個睡著的人攙扶進入賓館。
深夜一點的賓館十分安靜,老板被吵醒,在窗戶上觀察來了什麼人?
隻知道一個有錢女人住在這裡,還養了一個帥氣男人,懷疑他們都有家庭,在這裡偷情。
進入房間,小心翼翼抱到床上,幫忙脫了外套。
但會留下最後兩件,一些部位不能看,免得按耐不住。
之後拉起被子蓋好,礦泉水放在床頭櫃上,關門退出房間。
如同一個流程。
做完這些,陳海開始洗漱,順便洗了一個澡,從鏡子裡觀察背上的傷口。
在他的身上,有參軍的時候留下的疤痕,觸目驚心,永遠難以消除。
………
次日下午。
中午才起床的陳海,有點昏昏沉沉,來到鄉政府上班。
張虎牛不知起了什麼心思,破格允許陳海在他的宿舍辦公,不用去集體辦公室。
每個人都想在宿舍辦公,自由自在,沒有人盯著。
可為了監督大家好好工作,幾乎所有科室都在集體辦公室。
除了科室的一把手除外。
普法辦的一把手是郭恒遠主任,因為父親病重住院和去世,一直是請假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