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準備開自己的車,卻被秦霜一把拉到她的車上,一路上繼續折磨登徒子。
“你老實交代,你把我閨蜜怎麼樣了?”
秦霜一邊開車,一邊用手擰住陳海的胳膊。
麵對這種野蠻女友,不能打也不能罵,隻能靠哄。
“秦組長,你誤會我們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已經親眼看到了,你們倆一定發生了不可描繪的事,你老實交代有沒有做安全措施,萬一懷孕你必須負責。”
陳海額頭升起一堆黑線,如果紀委是這樣查案子的,不知道多少人會被冤枉。
“求你了,不要開我們的玩笑了,我真的沒有碰她,隻是看了幾眼而已,誰讓她洗澡出來隻圍了一條浴巾,這能怪我嗎?”
陳海腦海還在浮現出水芙蓉般的畫麵。
“僅僅隻是看了幾眼嗎?如果你騙我,我饒不了你!哪怕看幾眼,她會覺得對不起死去的丈夫,你是一個罪人知道嗎?”
秦霜得理不饒人,準備稍後詢問閨蜜,到底有沒有發生關係?
陳海還是不解,怎麼會有這種真情的女子,丈夫已死,還要守身如玉。
感覺古代才有這種女人。
“你說你閨蜜怎麼回事?丈夫已死七年,還為他守身如玉,難道他們的愛已經到了地老天荒的地步?”
陳海猜測。
說到這事秦霜有發言權,“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些人的愛就是這樣,一生隻愛一個人,哪怕那個人已死,依舊活在她的心中。”
這是多麼偉大的愛啊!
陳海對於縣委書記的佩服,用滔滔江水形容都不為過。
“秦霜,看來丈夫的死對於你閨蜜打擊很大,你就沒有勸勸她?好男人多的是,一個人一輩子很沒意思。”
“哪有好男人?你幫我介紹一個,吳啟陽殘廢了,我連一個名義上的丈夫都沒有了,我已經發了愁,家裡麵又要催婚。”
秦霜是真的愁啊,說這話時愁眉苦臉。
陳海覺得太會裝了,壓根就不準備跟吳啟陽過一輩子,隻為了得到一個進入趙一行書房的機會。
陳海笑著道“好男人多的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秦霜一愣,這是哪跟哪啊?
她猛然醒悟“陳海,你不會想跟我結婚吧?我知道你為什麼有這種想法了,你一旦成為的丈夫,就是秦家的人,謝長生就不敢動你,誰如果動紀委二室室長的丈夫,活得不耐煩了!”
秦霜變得激動,沒想到陳海能夠想出這麼絕妙的點子。
陳海也是被迫無奈,覺得跟吳君麗虛與委蛇,不如跟秦霜演一出戲。
反正秦霜對於訂婚這種事情,都當成了兒戲。
“秦組長,我的命捏在你手裡,能不能幫這個忙?你要是不幫的,我隻能找吳君麗,可我實在是懼怕那個女人。”
秦霜哈哈笑了幾聲,“你異想天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得到我,你喜歡我就直接表白,不要拐彎抹角。”
陳海直勾勾觀察著,不知道是不是開玩笑,他試探的問“演一出戲而已,你隻要對外宣稱我是你的訂婚對象,謝長生就會投鼠忌器,不然的話過幾天他們抓人,到時候就晚了。”
“隻是演一出戲?”
高興過頭的秦霜,像被澆了冷水,苦大仇深道“很抱歉,我不會跟你演戲,上次我想把第一次送給你,可你不稀罕,你走了之後我放過誓,這輩子不會跟你扯上男女關係。”
陳海頓時啞火,怎麼還記仇呢?
這種事不能解釋,不然兩個人的關係就會變質。
“不好意思,就當我沒有說。”
“哼,你現在求我,晚了!”
秦霜拽的跟公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