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皇後下葬之後,爾晴就順理成章地病起來了。
她沒到年齡出宮,但是可以因病挪出宮去嘛。
就是明玉很有些嘮叨,估計是怕爾晴緊隨皇後的步伐,就這麼也去了,天天在爾晴麵前寸步不離。
估計是她給自己下藥估計很是下得重了些,醫士們把了脈各個都開始搖頭了造成的。
但是她隻是裝病啊,這樣搞得她想出宮去看富察容音都沒法了,也不知道那那是怎麼和失憶的富察容音說的。
爾晴不是很信任那那大得出奇的腦洞,她這些時日腦子裡問那那,那那也是愛答不理的,時不時就裝隔得遠了沒信號,她心裡是真的非常忐忑。
生怕出宮之後,那那從這假死的偷梁換柱裡得到啟發,給富察容音說個偷偷龍轉鳳的故事——
富察容音原為喜塔臘家的奶嬤嬤,將她的親女爾晴和喜塔臘家的孩子換了,現在二人已經相認,爾晴將容音養在了莊子裡,當個老封君……
爾晴越想越忐忑,讓自己病得更重了。
好在來保在大豬蹄子麵前還有些臉麵,所以大豬蹄子在知道爾晴病得都沒法起身,眼見是也要死了之後,恩準她還家了。
還家不說,還真給她封了個格格,讓她當皇後的義女了,可見是真被這塑料主仆情深感動到了。
爾晴回了喜塔臘家,來保對這個時運不濟的孫女還是有那麼一兩分愧疚之心的。
姊妹們就她小選入宮當了宮女。
看她慘白的臉色,估計也覺得她命不久矣了,十三歲入宮,十九歲眼看著就要香消玉殞了。
再加上這可是皇上封的格格了,固山格格也是格格啊,來保便問她有沒有什麼心願未了。
爾晴對這便宜爺爺一點印象都沒有,能怎麼說,隻能說累了,等想到再說。
來保又一陣腦補,隻以為她話都說不出了,點頭暗暗吩咐爾晴的阿瑪可以備著了。
等到沒有人看著了,爾晴火速去看她安置的富察容音了。
在莊子上看富察容音狀態還行,爾晴立馬將那那薅了過來,嚴刑逼供,看它又鬨什麼幺蛾子!
那那給了爾晴一個憨厚的笑容,可是說出口的話一句爾晴都不想聽。
那那編的故事比爾晴腦補的還要離譜一萬倍!
“什麼叫你給她安排了個和丈夫私奔的身份,我到哪給她找個丈夫啊?”
這還不如是母女呢,反正爾晴現在真的成皇後義女了。
那那振振有詞“可是她都快三十了,在這個年代還沒成婚不是很離譜嗎?要是成了婚,身邊沒有公婆妯娌,就我一個婆子也很離譜啊,畢竟她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什麼窮苦人家的料子啊!”
爾晴忍住怒氣,繼續發問“那丈夫哪裡找?
還這次是她摔下山崖,大夫覺得她估計性命不保了,丈夫是又回家去祈求父母同意,好歹圓了她的遺願,讓她入夫家祖墳了
?你加的戲挺多啊?是上個世界祖墳這倆字頻率出現得太多了?把你這傀儡皮改改,給她搞個丈夫吧!”
那那低頭害羞“也不是不可以,隨便找個丈夫也靠不住,就白費了這一番假死脫身的籌謀了。”
爾晴邊叫邊往富察容音那邊邁步“那就再吃一顆失憶丸!”
那那火速將爾晴製住“再吃要成傻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