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壺蓋男子扔掉煙頭,狠踩油門,奔馳車低聲轟鳴著,揚起一路煙塵,向村口的高速公路疾馳而去。
“沒事吧?”
走在路上的於子濤看向馮瑤,目光溫暖,與十分鐘前的陰戾決絕,簡直判若兩人。
馮瑤心裡一暖,輕輕搖了搖頭“沒事。”
“於哥,我聽你叫她於小芸。你們是不是同門親戚呀?”
“那個茶壺蓋是我四叔家的老大,是個包工頭,叫於天魁。於小芸是老二,心思機敏圓滑,是會計兼出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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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子濤眯縫著眼睛,語氣也是不鹹不淡“聽二驢說,這兄妹倆人脈複雜,在工程上魚目混珠,賺了不少黑心錢……小時候挺好一姑娘,被銅臭腐蝕了人性,可惜了!”
“那以後你有錢了,會不會也壞了良心?比如……”
馮瑤眨巴著眼睛,臉頰泛紅“看不上我這黃花大閨女……啊不是……是黃臉婆呢?”
“黃花閨女到黃臉婆至少得七八年呀,路邊的野花那麼多,土豪於子濤可耐不住寂寞空虛冷,到時候萬一有人投懷送抱……”
於子濤不懷好意地瞄了一眼馮瑤,故意拉長了聲調。
馮瑤咬牙切齒,一臉嬌羞“我看上的男人,誰敢動?”
好好得聊個天,怎麼又跑題了……
於子濤心頭一震,趕緊岔開話題“過個年,好無聊啊!不知道牛老頭在乾嘛?估計又在清水煮掛麵吧……”
馮瑤眉眼彎彎,隻顧看著腳尖走路,低著頭喃喃自語著。
“你老關心彆人乾嘛?瞅瞅你自己,三十的人了還光棒子一個……眼前的牡丹不采,非得惦記著門外的狗尾巴花……”
於子濤一聲驚呼“牡丹在哪裡?我看到分明就是一株刺梅嘛……”
“刺梅刺梅……我今天就紮一下你試試!”
馮瑤扯住於子濤的袖子,就揪住了他胳膊上的一塊肉,掐起指尖死命地一擰。
“啊哦……哎呀呀!”
一股撕裂的疼痛感直入骨髓,於子濤麵容扭曲,嗷嗷悲鳴“女漢子,你想謀殺親夫嗎?”
“再信口胡說!”
“媽咿呀……殺人啦!”
話音剛落,馮瑤又是一招扭螺絲大法,疼得於子濤嗷嗷怪叫,一身冷汗。
他一巴掌甩掉馮瑤的手,奪路狂奔,生怕再落到這個女漢子手裡,被虐個體無完膚,那就太悲催了。
於子濤在前麵跑,馮瑤踏著小碎步在後麵追,跑了幾步乾脆脫掉高跟鞋,一甩胳膊就往於子濤頭上扔。
第一隻鞋沒扔到,反而被於子濤一腳給踢到了路邊。
第二隻鞋緊隨其後,不偏不倚剛好砸中了腦袋,卻不是於子濤的頭。
“老爸,你怎麼來了?”
於子濤尷尬地望著一個半大老頭的腦門“沒砸疼你吧?”
隨後而來的馮瑤,喘著粗氣,手裡還提著一隻鞋,有些語無倫次“叔,我們是鬨著玩的……沒……沒傷著您吧?”
“你是奉你媽的諭旨,來叫你們回家吃飯……”
摸了摸額頭的老爸,神情頗為難堪“年輕人嘛,激情似火很正常……隻是這村子裡碎嘴的人多,落下個取笑的話柄,都不自在。”
“他們愛說啥說去!吃飯打個電話就完了唄,還勞您大駕啊?”
“你媽打了七八個,沒見一個回響,這才把我攆出來找你們的……”
於子濤趕緊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有好幾個未接來電,原來是電話被靜音了。
“老爸,咱回家吃啥飯啊?”
“你媽擀的臊子麵,湯都做好了,就等著下麵了……回頭你去把天魁叫過來一起喝點酒,咱家的征地款還得靠他走走關係……”
於子濤一愣“征地款是明麵上的事情,為啥要找他?”
老爸砸吧了兩口煙袋鍋子,在鞋幫子上磕了磕。
“天魁和那幫人走得近,丈量的時候也就是一句話的事……你們都是本家兄弟,他又不會坑了你,屋裡有瓶好幾年的五糧液,一會你提上去他家一趟。”
“這瓶五糧液可是我那年給你買的生日酒,你都舍不得喝,憑啥丟出去喂了狗?”
於子濤脖子一梗,瞪著眼“我不去!”
老爸舉起煙袋鍋子,就戳到於子濤腦門上。
“你個混球,腦子被驢踢了嗎?一瓶酒換幾萬十幾萬,這個道理都不懂,你這幾年是咋混的?”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就是喂了來福,也不能被那個狗嘴給謔謔了……”
於子濤捂著腦門,扯開嗓子大喊“沒有幾萬十幾萬,我一樣活給彆人看!狗眼看人低的玩意,隻能挨磚頭!”
馮瑤皺著眉,一臉錯愕。
一磚頭就是幾萬塊,這個氣出得有點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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