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周蘭是誰嗎?”馬桂蘭問得意味深長。
陳舒遲疑道“…我應該知道嗎?我隻知道她是錢彪的對象。”
還是今天剛知道的。
馬桂蘭“本來是不用知道的,但我覺得吧,你現在應該知道知道了。”
吳春杏懟了懟馬桂蘭的肩膀“你打什麼啞謎呢?快說,周蘭是誰啊?”
“三團副團長的小姨子。”
吳春杏不解道“那不是挺好的嘛?團長的小姨子配錢彪還是配的上的吧,說不準還是錢彪高攀了。”
陳舒認同的點頭,單從身份上來看,這話沒毛病。
馬桂蘭剛想說話,一看她們三個現在走到廣場這邊了,到處都是人。
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事兒不好說,咱們回家說去。”
她看了眼吳春杏和陳舒,跟陳舒道“你男人手底下的兵,走,去你家說去。”
陳舒和吳春杏家前後腳,去哪家都一樣,不過馬桂蘭這麼說了,她們三人往陳舒家的方向走去。
到了陳舒家,陳舒用鑰匙打開門,先讓兩人進去,再把自行車推進去,從裡麵把門插上。
她一回頭,那邊吳春杏和馬桂蘭都已經到她家堂屋門口了。
吳春杏衝她招手“快點,快點!”
陳舒把堂屋門打開,讓兩人進去,“我去給你們倒杯水……”
“哎呀,還到什麼水啊,又不是外人,快坐下來。”吳春杏一把把陳舒拉著坐在了她旁邊的小板凳上。
然後目光灼灼的等著馬桂蘭“桂蘭,你快說,到底咋回事兒?”
她可是知道馬桂蘭消息有多靈通的,她都說不好說的事,那這裡麵得有多大的消息啊?
馬桂蘭直接就道“那周蘭她家和我娘家是一個院的。”
隻這一句話,陳舒就明白,馬桂蘭應該知道周蘭不少事。
“那她到底咋啦?”陳舒最想知道的還是這個,她還記得剛剛馬桂蘭說,她應該知道知道周蘭的事。
馬桂蘭問道“你剛剛見她的時候,她是不是裝得跟個還沒結婚的小姑娘似的?”
雖然是問句,但是馬桂蘭的語氣很篤定。
陳舒回憶了下,點頭。
確實,周蘭一直都表現的很羞澀,她當時覺得挺正常的,不過聽這話,裡麵似乎有內情?
吳春杏來回扭頭看兩人,然後問馬桂蘭“你咋知道的?咱們倆當時離得那麼遠?”
“我都不用看,我隻要知道那是周蘭,我就知道她想放什麼屁。”馬桂蘭自信道。
陳舒接道“那她想放什麼屁?”
吳春杏手在鼻子前麵扇了扇“噫~你倆說的話怎麼這麼有味道?”
馬桂蘭沒理會她的耍寶,“我跟你們說,她就是喜歡裝成那樣,其實啊,她都是打過胎的人了!”
一聲驚雷在陳舒和吳春杏耳邊響起。
陳舒眼睛睜大,微微張著嘴,呆愣了好一瞬。
吳春杏直接驚呼出聲“你說啥?”
“打過胎?”
“可不是嘛,看不出來吧?”
陳舒現在反應過來馬桂蘭之前為什麼說,她得知道知道周蘭的事了。
打胎這個事確實不小,不知道錢彪知不知道。
不過大家雖然對女人比較苛刻,但是未婚先孕,之後又結婚的也不是沒有。
一些疼閨女的人家,會把閨女嫁的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