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薑胭哆哆嗦嗦強行摁滅的。
包廂的大門是三分鐘之後被人踹飛的。
顧宴沉那張俊臉是帶著怒氣的。
早已經喝暈了的周凝雪“嗷~”的一聲!
“你們白馬窯子怎麼添了顧宴沉那種禁欲古板款的類型?”
“他會發燒麼?”
“乾得動脫衣和捆綁麼?”
周凝雪大著舌頭,
“艸,這身置裝費都得上百萬吧?”
窯子……
薑胭現在就想把周凝雪的嘴給焊上!
“彆說了彆說了!是真的!就是我們顧總!”白霜一把堵住了周凝雪的嘴,
“找死麼!顧總逛男窯子這種事你就彆說了!”
整個場子裡最清醒的薑胭……
殺了我吧!
顧宴沉用手帕捂著鼻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眼神淬出寒冰,凍得嚇人。
薑胭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心底猛地生出一股躁意。
莫名其妙的,她的臉色開始不正常的燒了起來。
顧宴沉看著逐漸變紅的臉,冷漠的目光掃視四周,看到了那個玩捆綁的小哥哥。
“你給她噴煙了?”他的聲音沒有半點溫度。
小哥哥悄悄躲在了周凝雪的身後。
顧宴沉的眉心劃過一絲陰寒,輕輕揮手,助理遞過來一瓶56°的伏特加。
“去結賬,”
他吩咐小林,“然後伺候那位不會係腰帶的喝酒,”他的聲音很淡,很漠然,
“喝完。”
說完,他脫下了黑色外套,裹住薑胭纖細的身子。
眉眼狠戾,警告一般的劃過所有人,長腿闊步走出包廂。
他走太快,薑胭小跑著才能趕上他的腳步。
可走著走著,薑胭卻覺得剛才心底的躁動,湧動的更加劇烈了……
他一米九,大衣罩在她身上,幾乎垂了地。
薑胭腳下一個趔趄,額頭重重的撞在了他的後背上……
他轉過身,掐著眉心,“還能走麼?”
“能能能,我自己能!”
嘴上說著,可薑胭整個人卻不受控製地軟了下去。
額頭靠著他的胸膛,像是煮軟了的麵條一樣,倒在了他的懷裡。
聞著他身上充滿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她臉頰上的薄紅徹底燒了起來……
“顧宴沉,我……我好像不對勁兒……”
她艱難地掀起眼皮,眼眶幾乎要滴水。
聲音是又細又媚的輕吟。
春日景和,煩躁又嬌氣的小奶貓一樣……
顧宴沉歎了口氣。
那口煙裡藏著迷迭香,誘惑人衝動,含量較低的春藥。
本不想碰她,就怕她被男人碰到支撐不住,卻還是發作了起來。
顧宴沉不再避諱,攔腰把她抱在了懷裡。
“我們……去哪兒?”
她的聲音好軟,帶著心底難以控製的一絲顫抖,不要說顧宴沉,她自己聽著,都覺得放……蕩……
“酒店。”
薑胭拽著他的領帶,“唔~不要……”
一句話說完,薑胭的臉更紅了。
都不用顧宴沉說她,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是典型的口是心非,欲拒還迎……
可身體裡那股躁動根本控製不住。
她難耐地咬著下唇,滾進了被子裡。
熱汗直冒,身體不受控的軟了,全身都很癢,她在被子裡輕輕蹭蹭——
完蛋!
更癢了!
薑胭現在唯一的理智,就是不衝上去把他撲倒。
可……
好難!
咬緊牙關!
卻被他一把掀開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