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一會兒就把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便擺在了桌子上。他滿意地點點頭,順手將做菜時產生的垃圾裝進袋子裡,仔細地捆好口後放在一邊。接著,他走到院子中的水龍頭旁,擰開水龍頭認真地清洗著雙手。
洗完手後,何雨柱轉身準備回家。路過秦淮茹家窗前時,屋內突然傳出一陣嘈雜的聲音。隻聽得賈張氏尖銳的叫罵聲響徹整個院子,其間還夾雜著孩子們此起彼伏的哭聲。
何雨柱停下腳步,側耳傾聽。隻見屋內棒梗和小當正扯著嗓子哭鬨不休,而年紀尚小的槐花則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哥哥姐姐們鬨騰。
“嗚嗚嗚,我要吃魚!”棒梗一邊哭一邊嚷道。
“我不管,我就要吃魚!”小當也不甘示弱,哭得更大聲了。
賈張氏坐在炕上,翻著大白眼,對著正在哄孩子的秦淮茹破口大罵“你看看,都把我的寶貝孫子給餓成啥樣兒了?你這個當媽的可真夠沒用的啊!連點兒吃的都弄不來。瞧瞧你那副模樣,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可惜啊,既然已經做了那種下賤事兒,怎麼就不能多撈點好處回來呢?真是白瞎了你那張臉!”
聽到這些話,何雨柱不禁冷冷一笑,心中暗自鄙夷賈張氏的粗俗與刻薄。他搖了搖頭,不再理會屋內的吵鬨,徑直朝自己家走去。
秦淮茹一臉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蠻不講理的婆婆,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厭煩之情,但又不好發作,隻能強忍著性子說道“媽,人家不願意給,我能怎麼辦呢?難道還真要去硬搶不成啊?這不是讓人笑話嘛。”
然而,賈張氏卻根本聽不進去兒媳的解釋,她冷哼一聲,滿臉惡毒地咒罵道“哼,那三個家夥怎麼可能吃得下那麼多東西!彆撐死他們才好呢!”說完,她還不解氣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
次日清晨,何雨柱早早地起了床,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後,開始在屋子裡活動著筋骨。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可沒什麼太多的娛樂活動供人們消遣。大多數人的生活都是簡單而規律的——白天上班勞作,晚上則早早休息,所以大家也都養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慣。
然而,這份寧靜很快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喊叫聲打破了。
“救命啊,快來人啊!”這聲音尖銳刺耳,猶如一把利劍劃破了清晨的安寧。正在活動筋骨的何雨柱聽到這喊聲,心裡不禁一樂“嘿,瞧這動靜兒,準又是那賈張氏鬨出啥幺蛾子來了。”
果不其然,緊接著傳來了賈張氏更為淒厲的叫喊聲“救命啊,出人命啦,快來救人啊!”那聲音簡直比殺豬時豬發出的慘叫還要難聽幾分,聽得讓人想捂耳朵。
何雨柱心裡想著這下可有好戲看了,於是趕忙停下手中的動作,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出屋子,朝著賈家走去。
人們一邊互相打聽著情況,一邊急匆匆地往賈家趕去。不一會兒功夫,四合院裡的人幾乎都聚到了賈家門前。
隻見那兩位大爺正一臉嚴肅地站在賈家門口,眉頭緊皺;許大茂這家夥則是伸長了脖子,使勁往裡瞅,臉上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其他鄰居們也是圍了個水泄不通,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到底發生了啥事。
隻見賈張氏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上毫無血色,她一邊不停地用手拍打著地麵,一邊扯著嗓子哭天抹淚地大聲哀求起來“哎呀呀,求求各位行行好啊,救救我的寶貝孫子吧!這可怎麼辦呐……”
再看那躺在地上的棒梗,此刻正像個小泥鰍似的不停地翻滾著身體,兩隻小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脖子,喉嚨裡隻能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嗚咽聲,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
一旁的一大爺劉海中見狀,趕緊走上前去,皺著眉頭問道“賈張氏,你彆哭啦,先冷靜一下,快跟我們講講到底是咋回事,棒梗這孩子究竟怎麼了?”
賈張氏聽到這話,稍稍止住了哭聲,但淚水還是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流淌下來,她抽噎著說道“都是我的錯啊,我沒看好孩子,我家棒梗剛才吃魚的時候不小心把魚刺給卡在嗓子眼裡了。嗚嗚嗚……”
“魚刺?”站在人群中的閆埠貴心裡猛地“咯噔”一下,瞬間就想起了昨天自己和何雨柱一起去釣魚的事情。要知道,何雨柱家裡的那些魚早就被他們一家給吃掉了。
而自己呢,昨天回到家後先是迫不及待地將釣到的那些小魚給煮來吃了,至於那條個頭比較大的魚,則被他特意放在水缸裡麵養著呢,準備等過兩天再拿出來好好享用一番。可是現在看來,情況似乎有些不妙啊。
想到這裡,閆埠貴額頭上不禁冒出了一層細汗,他連忙轉過頭對著身後的兒子閆解成喊道“解成,你趕快回家去看看咱們水缸裡的那條魚還在不在!快去!”
許大茂將目光投向閆埠貴,看見閆埠貴難看的神色,心中不由得一動,瞬間明白了些什麼。於是,他快步上前滿臉鄙夷地開口問道“賈張氏,你們家哪來的魚啊?我可是記得清楚得很,你們家這兩天壓根兒就沒有魚可以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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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站在一旁的一大爺劉海中也湊過來幫腔道“可不是嘛!咱們這四合院就這麼大點地方,誰家每天吃啥喝啥,街坊鄰裡可都是心知肚明的。再說了,這年頭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平常人家誰會舍得花錢買魚吃啊?除非……”說到這兒,劉海中的眼神有意無意地瞟向了閆家和何家。
賈張氏一聽這話,臉色立馬變得陰沉下來,她咬牙切齒、怨毒無比地罵道“哼!都怪那個該死的何雨柱!他和二大爺做個一塊兒去釣了魚回來,還把魚做得那麼香,這不存心是要饞死我們家棒梗嘛!”
眾人聽她這麼一說,立刻恍然大悟,原來事情竟是如此這般。一時間,大家的臉上紛紛露出鄙夷的神情,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有人小聲嘀咕著“不用說,肯定又是棒梗那小子按捺不住性子,跑去偷人家的魚啦!這偷的是二大爺家的吧,我昨天看到二大爺把魚放水缸裡了。”
還有人跟著附和道“可不是麼,這孩子從小手腳就不乾淨,這回算是遭報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