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眾人把能想到的地方都翻遍了,從院子裡到胡同口,從附近的公園到街邊的店鋪,甚至連一些平時少有人去的角落也沒放過。然而,經過這一番苦苦尋找,卻始終不見棒梗的身影。
此時,夜幕已然完全籠罩了大地,四周一片漆黑,隻有幾盞昏黃的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這樣的黑暗不僅給搜尋工作帶來了更大的困難,更讓人們心中的擔憂愈發沉重起來。
秦淮茹站在院子中央,滿臉焦急之色,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她雙手緊緊攥著衣角,嘴唇微微顫抖著“棒梗要是出了什麼事情讓我怎麼活下去啊?他可是我的命根子呀!”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仿佛隨時都會決堤而出。
一旁的易中海見此情景,連忙走上前去安慰道“秦淮茹,你先彆急壞了身子。棒梗那麼機靈的一個孩子,總不會真的走丟了吧。也許他隻是一時貪玩,跑到哪個小夥伴家裡去了呢。咱們就在這兒等等看,說不定過一會兒他就自己跑回來了。”說著,他輕輕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
“對呀,對呀,咱們再四處問問其他人有沒有看到棒梗的蹤跡。”其他鄰居們也紛紛附和著。於是,大家一邊繼續在原地等待,一邊派人去向周圍的街坊四鄰打聽消息。整個四合院彌漫著緊張而又焦慮的氣氛,所有人的心都懸在了嗓子眼兒,盼望著那個調皮搗蛋的棒梗能夠平安歸來。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四合院其他那些人都回來了,可是棒梗還是沒有半分蹤跡,秦淮茹更是臉色難看,流出的汗冷了下來,更是凍得她瑟瑟發抖。
許大茂一臉不情願地站在原地,心中暗自思忖我才沒那閒工夫跟易中海秦淮茹繼續在這兒傻等呢!於是,他轉過頭對著身旁的何笑笑說道“笑笑啊,咱們都找了這麼久啦,依我看還是先回去歇會兒吧。”說罷,便輕輕扯了扯何笑笑的衣袖,示意她一同離開。
“行吧,既然如此,那就把這邊的事兒交給大爺們處理好了。”何笑笑無奈地點點頭應道。其實她心裡也明白,再這樣漫無目的地找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許大茂心裡頭惦記著家裡的寶貝兒子,想著趕緊回家抱抱小家夥。畢竟,對於他來說,棒梗又不是自己親生的娃,能幫著一起出來找找就算仁至義儘啦。此刻的他隻想快點結束這場鬨劇,早點回到溫暖舒適的家中。
何笑笑見此情形,倒也不勉強,畢竟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而且該做的努力他們都已經做過了,現在能想到的法子似乎也就隻有報案這條路了。
於是她好心地對一旁心急如焚的秦淮茹提議道“秦嫂子,如果實在找不到的話,要不您考慮去報個案?有公安同誌幫忙的話,興許能更快一些找到孩子。”然而,此時的秦淮茹早已亂了心神,根本無暇細想何笑笑所說的話,隻是機械般地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一下。
何笑笑看到眼前這一幕後,不禁感到一陣無奈湧上心頭。她輕歎一聲,隻能默默地跟隨著許大茂一同返回。當他們走到中院時,何笑笑順道前往了何雨柱家中,將自己那可愛的兒子接回身邊。
此時的婁曉娥正懷著身孕,行動多有不便,所以無法外出尋人,隻得留在家裡專心照看孩子。儘管如此,她那顆牽掛的心卻始終放不下。一見到何笑笑走進家門,婁曉娥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怎麼樣?你們有沒有找到人啊?看到我們家柱子了嗎?”言語之中流露出滿滿的關切之情,但這份關懷顯然更多地指向了她的丈夫何雨柱,而非那個調皮搗蛋的棒梗。
何笑笑微微搖了搖頭,如實回答道“柱哥他和閆老師一塊兒走的,想來應該不會有事,兩人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隻是可惜……棒梗暫時還沒有找到。依我看呐,恐怕棒梗真的可能出事了,這幾天把孩子看好吧!”說罷,她的眉頭緊緊皺起,似乎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充滿憂慮。
一旁的許大茂聽到這話,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心中同樣有著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尤其是想到胡攪蠻纏的賈張氏,更是覺得情況不妙。此時此刻,諾大的院子裡顯得格外冷清,除了易中海和秦淮茹還站在那裡若有所思之外,再無他人的身影,四周一片靜謐,隻有偶爾飄落的雪花輕輕拂過地麵發出細微的聲響。
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不多時,隻見何雨柱和閆埠貴步履匆匆地走了進來,他們的頭上、肩上落滿了潔白的雪花,仿佛剛從一個冰雪世界歸來。
一進院子,何雨柱便瞥見了站在一起的易中海和秦淮茹,他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大聲調侃道“喲嗬,瞧瞧你們倆,這是在偷偷約會呢不成?”
“我沒打擾到你們二位吧?嘿嘿!”邊說著,邊用手捂住嘴巴,裝出一副驚訝又偷笑的模樣。
何雨柱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讓易中海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要知道,何雨柱可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以前一直都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哪曾像如今這般油嘴滑舌、口無遮攔。不過,易中海還是強壓下心頭的不快,決定不去理睬何雨柱那些不著邊際的話語,而是徑直看向閆埠貴,焦急地開口詢問道“棒梗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你們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到底知不知道這孩子跑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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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心急如焚地望著何雨柱和閆埠貴等人,滿臉焦急的神色。突然間,她腦海中閃過前些日子棒梗對何雨柱所表露出來的深深恨意,心中不由得一緊,暗自思忖著莫不是棒梗又做出了什麼出格之事,從而惹惱了何雨柱。
隻見秦淮茹滿臉愧疚之色,連忙開口說道“柱子啊,以前都是你秦姐做得不好,對不起啦!”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接著說道“我心裡清楚得很,棒梗這孩子以前確實犯下了許多錯誤,可那時他還年幼無知、少不更事呀!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彆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嘛。”
然而,何雨柱聽後卻臉色一沉,眉頭緊緊皺起,眼中流露出明顯的怒意。他瞪著秦淮茹,沒好氣兒地回應道“秦淮茹,你這話到底啥意思啊?咋說得好像我把棒梗給綁走了似的呢?告訴你吧,今兒個我一整天都在軋鋼廠老老實實地上班呢,廠裡的同事們都能替我作證!要我說,你還是先去問問自家閨女,搞清楚她們究竟在哪兒玩耍,中途有沒有碰到什麼陌生人。彆沒事兒就在這兒胡亂猜忌旁人,平白無故冤枉好人。有這閒工夫瞎琢磨,說不定人早都已經找著了。哼,我真是好心幫忙反倒落得一身埋怨,以後再也不管你們這些破事兒了!”說完,何雨柱氣呼呼地轉過身去,不再理會秦淮茹。
何雨柱滿臉怒容地對著閆埠貴就開始抱怨起來“這秦淮茹也太不像話了!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我好心好意幫忙找孩子,她倒好,不分青紅皂白就衝我發火!”一旁的閆埠貴見狀,趕忙上前安撫道“柱子啊,消消氣,消消氣,可千萬彆跟她一般見識。你想想看,秦淮茹這會兒孩子丟了,心裡正急得火燒眉毛呢,難免會有些口不擇言嘛。”
易中海聽著何雨柱的抱怨,心中暗自思忖著,覺得他剛才所說的話似乎確實有那麼幾分道理。想到此處,他轉頭看向秦淮茹,語氣嚴肅地開口說道“秦淮茹,你趕緊去把槐花和小當叫出來問一問情況。咱們得搞清楚下午棒梗最後碰見的到底是什麼人。這樣也好順藤摸瓜,進一步展開調查。”
秦淮茹不敢怠慢,連忙轉身跑進屋裡,將槐花和小當叫了出來。兩個小姑娘怯生生地站在眾人麵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
易中海和聲細語地問道“槐花、小當,你們仔細回想一下,今天下午棒梗最後見到的熟人是誰呀?”
槐花眨動著她那猶如黑寶石般晶瑩剔透的大眼睛,微微歪著頭,似乎正在努力回憶著什麼。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奶聲奶氣地開口說道“嗯我記得好像是許大茂叔叔來著。不過呀,後來我們就一起興高采烈地跑到荒地那邊玩耍去啦!一路上可熱鬨了呢,還碰到了好多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喲。”說完,她轉頭看向一旁的小當,小當連忙用力地點了點頭,以表示對妹妹所說的話完全認同。
這時,槐花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繼續滔滔不絕地講道“還有哦,我們經常會跟哥哥一塊兒到那個地方去吃東西唔”然而,小小的槐花顯然還不太懂得有些話是不應該隨便說出口的,所以她依舊自顧自地講述著。
小當可是知道一些的,連忙捂住了她的嘴。
周圍的人們聽到這裡,相互對視一眼,心中已然明了——那些食物來路不明,十有八九又是孩子們偷來的。大家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於這些事情已經生不起什麼事情了,畢竟棒梗已經是慣偷了,管不了了。
聽到這個回答,何雨柱的目光忽然一閃,迅速望向閆埠貴。
“二大爺啊,您可是親耳聽見了哈,這件事兒從頭到尾和我何雨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呐!”何雨柱一臉無辜地嚷嚷道。
“棒梗那小子,今天下午最後見到他的那個人就是許大茂!而且他出了咱們這四合院後,一溜煙兒就跑沒影兒了,誰知道他是不是跑到哪個沒人的犄角旮旯裡玩耍去了呢?說不定在路上還碰到了幾個心術不正、居心叵測的家夥!”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還煞有介事地說了起來。
秦淮茹站在一旁,聽著何雨柱這番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搖搖欲墜。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的心也愈發慌亂不安。畢竟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天曉得棒梗究竟遭遇了什麼樣的狀況。想到這兒,秦淮茹不禁心急如焚,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
她趕忙轉過身來,用近乎哀求的目光掃視著周圍的眾人,聲音顫抖地說道“各位街坊鄰居們,求求大家幫我想想辦法吧,我家棒梗可不能出事啊……”然而,麵對秦淮茹的苦苦哀求,眾人卻紛紛麵露難色。
易中海無奈地搖搖頭,表示愛莫能助;閆埠貴乾脆彆過頭去,不願摻和此事。一時間,四合院裡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
聽得“砰”的一聲悶響,原來是何雨柱重頭也不回地徑直朝屋子走去了,關上了門。隻留下秦淮茹呆呆地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心中滿是絕望與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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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領著兩個年幼的女兒緩緩地推開家門。屋內一片寂靜,隻有微弱的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當她們的目光落在炕上的人身上時,看見的賈張氏那肥胖的身軀正歪歪斜斜地靠在那裡,緊閉雙眼,輕微的鼾聲此起彼伏,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
看到這一幕,秦淮茹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熊熊燃燒起來。她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一般衝了過去。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賈張氏身前,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跨到她身上,穩穩地騎在了那肥胖的軀體之上。緊接著,她揚起手掌,毫不留情地朝著賈張氏的臉頰扇去。“啪!”清脆的巴掌聲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你這個死老太婆,我讓你照顧孩子,你就是這麼照顧的?啊?”秦淮茹一邊打罵著,一邊聲嘶力竭地吼道,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她回想起自己每日起早貪黑、辛辛苦苦地去上班掙錢養家糊口,而將孩子們托付給賈張氏照看。本以為可以放心工作,可沒想到回家卻見到這樣一番場景——孩子不見了蹤影,而賈張氏不僅沒有出門尋找,竟然還能心安理得地睡大覺!
平日裡,賈張氏就以好吃懶做為名,整日遊手好閒,什麼家務都不願幫忙分擔。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居然還如此不負責任,秦淮茹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
此刻的她,情緒完全失控,雙手不停地揮舞著,拳頭雨點般地落在賈張氏的身上。每一下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與委屈都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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