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遊輪之行有五天時間。
所以每個人都是敞開了的玩。
雁亭是個作息規律的人,早早的就準備回到房間裡休息。
走廊裡,她忽然看見保潔阿姨在收拾垃圾。
她沒有多想。
向前走著。
還沒有走幾步,就聽見保潔阿姨低估道:“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那麼多的禮物說不要就不要,欸——這佛珠挺漂亮的。”
雁亭猛地抬頭,琥珀色的眼瞳看向保潔阿姨手裡的佛珠手串。
她走上前去,低聲問道:“這些你從哪裡拿的?”
保潔阿姨被冷著臉的雁亭嚇了一跳,她語氣磕巴道:“我、我可沒有偷,是有個人說,她家老板不喜歡這些禮物,所以就直接丟給我了。”
回到房間裡後,雁亭坐在沙發上,她看著從保潔阿姨那裡拿回來的佛珠手串,隻覺得一陣難過和惱怒。
不喜歡可以不戴。
但為什麼偏偏要扔了它。
這就好像是把雁亭的心摔在地上還走上去踩了一腳。
雁亭隻覺得心累。
喜歡一個人真的很累。
特彆是喜歡陸槐這種涼薄的人。
但是每當她這樣想的時候,腦海深處總有一個聲音不停地告訴她要堅持住,不要輕易放棄。
於是,她越來越不甘心,越來越不想輕易放棄陸槐。
四年的熱烈追逐不可能一下子就淡忘掉。
就在這時,門鈴被按響了。
雁亭擰眉。
“哪位?”
“雁小姐,麻煩開一下門,陸總讓我過來跟你說一件事。”
聞言,雁亭隨意的將那佛珠揣在兜裡。
之前身上穿的裙子已經被她換成了休閒套裝。
她來到門前,打開門。
然後下一刻,她甚至還沒有看到對方的真麵目,就直接被人給敲暈了過去。
男人冷漠的用麻袋套住雁亭,然後提了提口罩,就迅速背著人離開了房間裡。
雁亭是在一片喧鬨聲醒來的。
剛一睜眼就看見遠處擂台上,有兩個赤裸著膀子的彪形大漢正在互相碰撞廝殺著,濃烈的血腥味兒直竄她的鼻腔裡。
她愣住。
四麵八方都是呐喊聲,叫囂聲。
震耳欲聾,讓人頭皮發麻。
“醒了?”
粗啞的嗓音止不住的陰戾。
雁亭循著聲音望去,就看見一個露著大片胸肌的俊美男人正坐在真皮沙發上目光陰冷的盯著她。
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著一個即將被吞噬掉的獵物。
雁亭止不住的渾身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