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亭胳膊抬起,她看著自己那微微發抖的手掌,剛剛在客廳裡微微提的心稍稍平靜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使用力量後的副作用好像沒有以前那樣嚴重了。
具體的原因,還需要以後利用時間來進行驗證。
雁亭坐在書桌前,打開甜品包裝盒後,甜品的樣式很多,各有特色,其中有她最愛吃的慕斯蛋糕和草莓蛋糕。
她頭一回見到這麼精致小巧的小蛋糕。
每個小甜品上都是不同的點綴。
有鑽石,有珍珠,有珠寶。
並且還都是真的。
雁亭忍不住發出感歎道:“難怪是限量版的。”
她並沒有急著嘗試味道,而是對著這些甜品拍照發了一條朋友圈。
然而等發了之後,雁亭忽然想起,她沒有屏蔽那位陳先生,下意識的,她連忙準備去刪掉那條朋友圈。
但是誰知,下一秒,就有人給她的朋友圈點了讚。
點開紅點一看——好好先生。
雁亭:“……”
有一種熟人裝熟人然後熟人馬甲掉了的尷尬感。
啊啊啊啊!
一向秉性清冷的雁亭此刻也忍不住痛苦哀嚎。
陳囂似乎怕她還不夠尷尬,還在下麵評論了一句:
“愛吃就多吃,哥這裡有很多。”
雁亭手指微顫。
最終,她思來想去,忍不住點開陳囂的聊天框。
不死鳥:「其實……我跟小k老師是好朋友。」
三秒後。
:「你猜我信不信。」
雁亭:“……”
我管你信不信啊!
這時,她倏然愣住。
隻因不知何時,陳囂的純黑頭像已經換成了自己的自拍照當頭像。
頭像裡,青年角度隨意,姿勢隨意,表情隨意,要不是有顏值頂著,真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抽象。
如果說黑發的陳囂是雅痞的,是奢華的,是驕矜的,那粉發的他就是不馴的,是桀驁的,是怪戾的。
分不出哪種風格更好看,隻能說各有特色。
雁亭本來還想垂死掙紮,但是奈何某位京市陳太子爺就是想逗逗自家媳婦兒。
「雁亭小姐這麼喜歡吃甜品,可以跟哥說,哥大氣,哥送你十盒。」
「不必跟小k老師爭。」
不死鳥:「……」
見那頭遲遲不再回複,這邊的陳囂斜斜的依偎在懶人沙發上,嘴角噙著一抹惡劣微笑的弧度。
逗完媳婦兒真開心。
係統心裡吐槽道:悶騷男。
我呸。
陳囂忽然冷不丁的道:“狗兒子,罵爹呢?”
係統:……
經曆一場社死後,雁亭打算暫時不再搭理陳囂。
並把對方的備注昵稱改成——王八蛋先生。
……
海風拂麵而來,吹走了夏日裹挾而來的一陣暑氣。
巨大的遊輪航行在海麵,宛如一座漂浮的豪華宮殿,閃耀著奢華與精致的光芒。
船身裝飾著華麗的金色和銀色條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遊輪上還有各種娛樂設施,如遊泳池、健身房、電影院、賭場和酒吧。
除此之外還有高檔餐廳,有西餐和中餐以及日式料理。
遊輪頂層奢華包間裡。
坐在沙發上的陸槐神色冷沉。
氣場懾人,周遭人都不敢貿然接近。
隻需一眼,閆勳就瞧出他此刻的心情不太美妙。
“槐哥,”閆勳招來侍應生,倒了杯雞尾酒遞給陸槐:“今天你可是主角,開心點。”
陸槐抬眼,冷淡的瞥了眼閆勳,也不說話。
隨後他接過雞尾酒,淺酌一口。
半晌。
閆勳忽然神神秘秘的勾唇道:“槐哥,今天我可是準備了一個大驚喜等著你。”
陸槐搖晃著手裡的高腳杯,眉眼有點兒不耐煩。
盛元澤食指抵在杯口,旋了旋酒杯,淡笑道:“閆少爺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閆勳雖然心裡猶疑,但麵上依舊吊兒郎當的微笑:“下次盛總過生日我一定備上禮物。”
圈子也有三六九等之分,他們這些人背後代表的是家族利益,所以分界線拿捏的非常到位。
陸家在商界閆家的幫助更大,因為兩家利益共同體,所以閆嗣才讓他的這個弟弟跟陸槐交好。
至於盛家跟閆家隻是泛泛之交。
當然,閆勳就算不跟盛元澤親如兄弟,那也不能得罪這位大佬。
盛元澤之所以在這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看在陸槐的顏麵上,否則,一般的人可請不動他。
今天就是陸槐的25歲生日。
而陸家老爺子為了給自家孫子慶祝生日,專門提前三天斥重金花幾個億承包下了這座遊輪。
從這足以看得出老爺子有多寶貝陸槐這個孫子。
然而本該是值得高興的日子,身為主角的陸槐卻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提不起一丁點兒興趣。
閆勳雖然不知道具體細節,但也知道一個大致的情況。
他上次回去就問大哥閆嗣關於白貓玉堂的事情。
綠草如茵的高爾夫球場上,閆嗣手持球杆,專注地瞄準著遠處的目標。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他輕輕一揮杆,白色的小球便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飛向遠方。
這時,候在一旁的美豔秘書很有眼識的上前遞給閆嗣毛巾。
閆嗣接過毛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他五官長得端正清俊,但偏偏氣質卻不太正,有點兒陰鷙。
“白貓玉堂是三十年前出現在京洲的一個組織聯盟,最早發展是在瑜洲,後來勢力逐漸蔓延到港城四九城和堰城以及全球各個地方。”
聞言,閆勳有些驚訝:“那成立這個勢力的領頭羊知道是誰嗎?”
閆嗣將球杆遞給秘書,轉身走進後麵的休息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