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
豎日,早晨。
虞馨兒:“嵐兒還沒有回來嗎?”
阿姨恭敬回答道:“還沒有,聽管家說,嵐小姐在堰城那邊還要再待上一段時間。”
“她身體不好還到處亂跑。”說到這裡,虞馨兒忍不住一臉擔心。
作為母親總是忍不住操心子女。
特彆是雁嵐打出生起身體就病弱。
“怎麼了?”
雁戌剛下樓就看見虞馨兒一臉愁眉苦臉的模樣。
虞馨兒白了一眼雁戌,“還問我怎麼了?你自己的閨女一丁點也不操心。”
雁戌皺眉:“我又不是醫生,我能怎麼辦?”
閨女的身體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又不是華佗在世,妙手回春。
這種情況隻能出錢請最好的醫療團隊來治療雁嵐的心臟病。
雁向吊兒郎當地聲音傳來:“我姐還沒有回來?”
虞馨兒看著直接坐下吃早飯的兒子,有些無語:“你這兩天又跑哪裡鬼混去了?”
雁向吃著三明治,“媽,看你說得,我還能在外麵犯罪不成?”
虞馨兒頓時火就上來了:“你之前犯下的那些糊塗賬還少嗎?”
雁向有些不耐煩地道:“我都多大了,你就彆管我了。”
“就是說,兒子都成年了,你還管他乾嘛?”父親雁戌忍不住替兒子說話。
虞馨兒冷笑一聲:“我還不知道你們爺倆,一個比一個風流。”
“就是因為這樣,老家主才不待見你們的。”
雁戌麵色略顯陰沉:“我可是他的親兒子。”
“有什麼用?”虞馨兒給他潑了一盆冷水道:“誰不知道老家主現在正在培養那個堰城來的雁南。”
雁向插話道:“我看爺爺就是老糊塗了,培養一個旁係子孫,怕不是最終培養出一個白眼狼出來。”
說到這裡,他就怨念頗深。
更是打心眼裡嫉恨那個雁南。
雁戌冷哼一聲:“父親他身體已經快不行了,到時候父親前腳一走,誰說的算還不一定呢!”
虞馨兒有些不讚同:“他是你父親,你不能這樣咒他。”
“他可沒有把我當兒子看待。”
雁戌從小到大都是被雁老訓斥著長大的,一旦哪裡表現不行就被家法伺候。
但即便如此,在雁老眼裡雁戌這個兒子依舊是爛泥扶不上牆。
虞馨兒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這個丈夫的確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
兒子也不行。
不是吃喝玩樂就是泡妞喝酒。
隻有嵐兒好一點,聰明又清醒。
可惜的是個女孩子。
這一點雁老也曾為之惋惜過。
如果雁嵐是個男生,家產交到她手裡未嘗不可。
就在這時,雁向的眼珠滴溜溜轉,他像是想起什麼,忽然開口道:“之前那位陳先生來港城的事情父親知道嗎?”
雁戌愣了一下,隨即開口道:“你說的陳先生是哪位京洲中盟的盟主陳囂?”
雁向點頭:“是他,他那次來港城參加機器人展覽會。”
雁戌有些生氣:“那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這不是已經過去了嗎?”陳囂就在港城待了不到兩天就回去了,根本不給那些人巴結的機會。
雁戌知道他這個兒子的德行:“你沒巴結他?”
雁向老實回答:“巴結了,我送了兩個妞給他。”
話一出口,雁戌瞪了一眼雁向:“蠢貨,哪有你這樣巴結的。”
誰不知道那位爺一向不近女色。
“後來呢?”虞馨兒問。
雁向有些不高興:“後來他沒有要,還讓保鏢把那兩個妞扔了出來。”
聞言,雁戌麵色有些難看。
“你這個逆子。”說著,他就要起來揍雁向。
雁向當即大聲嚷嚷道:“我巴結他還不是為了我們一家。”
“你以為那種人物是你想巴結就能巴結上的?”
對於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兒子雁戌是越看越生氣。
雁向:“你彆生氣,我提他主要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情,那次在展覽會上,我看到陳囂和一個女人打視頻電話,我估計是陳囂包養的金絲雀。”
雁戌有些遲疑:“你確定?”
雁向:“我很確定,我人都查到了。”說到這裡,他語氣有些得意。
虞馨兒有些好奇:“誰啊?”
“說來巧了,那個女的也姓雁。”
雁向掏出照片來。
“你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