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依舊沙啞,何雨柱可憐兮兮的說道:“你們能帶我回家嗎?”
“當然了,我們兩個非常榮幸能為您服務,我可以背上您嗎?”
小蒼一郎把手中的長槍交給桃穀,讓他幫忙背著,自己則是背對著何雨柱蹲了下來。
何雨柱爬上小倉一郎的後背,輕聲問道:
“謝謝,你叫什麼名字?我會跟我父親提起你的,他最好了,也許他能讓你當小隊長也不一定。”
趴在小蒼的背上,何雨柱停止了哭泣,嗓音依然沙啞的問道。
這個問題讓小蒼和桃穀都高興壞了,他們最初的打算成真了,他們就要進入大人物的視野了。
藤田在日本絕對是貴族姓氏!
小蒼甚至都開始暢想他當小隊長的威風樣子,指揮刀挎在腰間,王八盒子背在另一邊。
到時候他就可以狠狠地扇他們的曹長的嘴巴子了!
“我叫桃穀山紅,背著您的叫小蒼一郎。”
還是站在對麵的桃穀機靈,他立刻就回答何雨柱的問題,沒有像小蒼那樣得意忘形。
何雨柱指著桃穀山紅背後問道:
“那你身後的人叫什麼名字?”
桃穀還以為是曹長跟過來,立刻回頭望去。
小蒼則是一臉懵逼,桃穀背後哪有什麼人呐?
這個疑問還沒時間思考,他就感覺脖子一涼,再也喘不上氣兒來,心裡的話也喊不出來。
他彎著腰,跪下來,同時伸手用力捂著脖子,好像那樣能夠阻止生命流失一樣!
何雨柱從他的後背滑下來,兩步來到桃穀紅山身邊,手術刀連揮兩下,切斷了他腳腕處的脛後動脈和跟腱。
緊接著身體消失不見。
桃穀紅山轉過頭並沒有發現任何人,仔細看了看也沒有,頓時感覺不好。
緊接著他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噴到他的後背上緊接著腳腕處一涼,半轉回去的身體就像是失去了支撐一樣,轟然倒地。
此刻,疼痛還沒有占領大腦的反射區,他臨危不亂的端起槍,來不及讓子彈上膛,他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那就是揮舞步槍用刺刀攻擊可能存在的敵人。
那隻是個孩子,隻要碰到他就能把他放倒,然後就好辦多了。
可是揮舞了兩圈,刺刀也沒碰到任何東西,掉在地上的手電筒還在正常工作,但是在它的照射範圍內看不到任何可疑目標。
他想回頭看看身後,可是腦袋有些昏沉,意識逐漸模糊,桃穀紅山感覺非常不好,他用手摸向腳腕,粘稠的鮮血讓他大驚失色。
我要鳴槍示警!
心中想著,桃穀紅山拉了一下槍栓,把子彈推進槍膛,現在他隻要扣動扳機就能發出警告。
即使是死了,他的死也就有了意義!
突然,已經觸摸到扳機護圈的手指突然收了回去,用力捂住自己的脖子。
為什麼我感覺好冷……?
徹底失去意識,桃穀紅山閉上了眼睛。
這一閉眼,就再也無法睜開,他罪惡的一生就這樣過去了。
或許隻有家鄉的媽媽會為他的失蹤感到難過和痛苦吧!
至於他的妻子,或許會在他的同胞胯下承歡吧,慰安所裡也可能會出現她為帝國奉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