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桑六吉能力有限,情報來源太次,要是他跟三兒打聽一下,他都得嚇尿嘍!
這也怪何雨柱,要不是他把三兒弄去照顧趙剛也就沒這事兒了!
桑六吉沒有搞清楚鄭大夫的人脈關係,不說彆人,就說他的好友婁半城,伸出一根手指頭就可以碾壓桑六吉。
還彆說婁半城了,就是何大清想收拾桑六吉也是很容易的。
憲兵隊大佐有事兒沒事兒的都請他去做菜招待客人,他要是說句話,一個小小的低級巡警,弄死了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要不說在在皇城根底下當差,自己首先就得夾起尾巴做人!
沒準一個擺攤的,家裡都有處級乾部的親戚呢!
話說桑六吉在他舅舅麵前百般保證消息可靠,敲詐鄭家手到擒來,並且許諾自己隻要鄭家財產的零頭的情況下。
他這舅舅就請了駐軍的一個小隊長,帶著一個小分隊,一行十幾個人來到了煙袋斜街回春堂醫館。
小鬼子上來就把回春園給包圍了,不由分說就把前來問診的病人和家屬客客氣氣的給轟了出去。
桑六吉狐假虎威,上來就問,“誰是管事兒的?”
鄭大夫一看,這是什麼陣容?黑狗子二鬼子小本子都來了,他們倆這來勢洶洶的,絕對不是善茬兒。
他對鄭朝盛和鄭朝慶兄弟倆使了個眼色,看了後堂一眼。
那意思,如果事情有變帶著你們嬸子趕緊跑,能跑一個是一個,小鬼子可是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使完眼色,鄭大夫從容不迫的說道:“老朽鄭鈞,是這裡的主人。不知你們有何貴乾啊?”
桑六吉看了看不卑不亢的鄭大夫,心想這人倒像個人物,不過今天該你倒黴,誰讓小爺我缺錢呢!誰讓我要立威呢!
就拿你開刀吧!
“有人舉報,說你兩個兒子都是抗日分子,今天來就是要拿你是問的!”
還沒等鄭大夫說話,就聽門外何雨柱的聲音傳過來了。
“哪裡來的野狗在此狂吠?!”
桑六吉和鄭大夫還有鄭朝慶鄭朝盛他們都沒聽明白那話是什麼意思,因為何雨柱是用流利的日語說的。
倒是作為主事人的小隊長犬養一郎和翻譯官,也就是桑六吉的舅舅苟富貴,兩人都聽明白了。
而且他們聽出來了何雨柱的東京口音。
要不是說話的聲音明顯是個小孩的聲音,
此刻他倆都得打個立正了!
東京口音代表著即使是平民也不能隨便招惹,因為軍中好多高級中級軍官都是東京人。
同時東京那裡也盛產貴族,而貴族是不能隨便招惹的!
何雨柱走進回春堂,目光在眾人麵上掃視了一遍。
來到犬養一郎麵前,彬彬有禮的鞠了一躬,“閣下是這支小分隊的長官嗎?”
犬養一郎看到何雨柱腳踏黑皮鞋,身穿日本學校的學生裝,就感覺這個孩子不一般。
他人雖然不大但是精氣神十足的,就以為他是日本人,還是有身份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