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木花智大佐就是那個絕對不應該來的人!
這是多麼大的一張網啊?竟然讓這個老鬼子親自上門!
竟然還把自己這個小蝦米都給捎帶上了!
在那張網裡,就算是鄭朝陽恐怕也算不上是大魚吧,他頂多算是雜魚!
昨天的傷員到底是誰?
不等何雨柱多想,那名小鬼子大佐開口說道:“聽何大清說過,他有一個經常發呆的兒子,叫傻柱,大名叫何雨柱,是你嗎?”
何大清啊何大清,你嘴不是挺嚴的嗎?傻柱這倆字怎麼都傳到小鬼子耳朵裡去了。
心中吐槽,嘴上卻要恭恭敬敬的。
“傻柱其實是家父對我的愛稱,其實我一點也不傻,我師父可以證明這一點!”
能當上憲兵隊大佐的人絕對不簡單,在他麵前說謊搞小把戲絕對是找死的行為。
還不如率性而為,怎麼想就怎麼說呢。
櫻木花智顯然沒有預料到何雨柱回答的如此灑脫,一時之間有點忘記了下一句該說什麼。
“啊,哈哈哈……”
“我就是喜歡講真話的小孩,你的日語不錯,跟誰學的?”
臥槽!臥了個大槽!
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忽略了?
人有生而知之者,這句話搪塞師父還可以,他不會跟自己計較。
可要是拿這句話回答櫻木花智,純屬找死。
電光火石之間,何雨柱仿佛聞到了死亡的氣息,腦海中想到了親生爹娘,想到了何大清和浦霞,想到了奶娘……
他害怕不是為自己恐懼,而是為了家人和親友。
不過,奶娘!人丹廣告!廣告上的軍官那不一樣的胡子和不一樣的軍銜。
莫非奶娘是……拚了!
“大佐閣下,我的日語是從小跟奶娘一起學的。”
說完這句話,何雨柱一直保持著原來的表情,繼續用“崇敬”的目光看著櫻木花智。
櫻木花智聽的何雨柱的回答並沒有感到意外。
他隻是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搬家以後,你還要繼續留在這裡學習醫術嗎?如果你願意,我可以介紹你去日本學習,我的女兒比你大三歲,你可以選擇做櫻木家的家臣!”
我家臣你大爺,我家臣你你十八代祖宗,你給老子舔腚溝子老子都嫌棄你舌頭粗糙!
生氣歸生氣,可是何雨柱知道,櫻木花智這麼長一句話,重點不在這兒,而在於“搬家”二字。
要麼就是假的!
要麼就是這老家夥叮囑過何大清讓他保密。
無論怎樣,是試探何大清的嘴嚴程度,還是試探何雨柱的誠實程度,何雨柱都必須裝出驚訝來,因為何大清確實沒說過搬家的事兒!
“搬家?搬到哪裡去?乾嘛要搬家?這條街不是挺好的嗎?奶娘要一起去嗎?”
何雨柱的驚訝絲毫不似作偽,櫻木花智沒有表情變化,心裡卻很是滿意!
他絕口不提什麼去日本什麼他的女兒大三歲的事情了。
轉換了個話題,“聽說你們回春堂的安神香不錯,能給我一些嗎?”
“當然可以了,多了沒有十捆八捆的有現貨。您還沒告訴我我家要搬裡呢?”
“這個地方是秘密,你應該學會你父親的優良品質,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
“哈依!”
櫻木花智來的無厘頭,去的無理由,弄得何雨柱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