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朝山怕何雨柱不熟悉工作流程,親自給何雨柱當了一回護士,把第一位病人和她的丫鬟帶進了診室。
此時何雨柱已經換了一身行頭,嶄新的白大褂,藍色圓帽,白色口罩,脖子上掛著一個閃閃發亮的不鏽鋼聽診器。
手腕上戴著一塊兒勞力士1945年日誌型腕表?。
這是世界上首款在表盤上顯示日曆的自動上鏈腕表。
是何雨柱從暗網上買的古董,即使是贓物,也花了不少金子。
這形象不僅鎮住了鄭朝山,連進來的明顯是大戶人家的大小姐也鎮住了!
小夥子太精神了,尤其是這雙眼睛,太有神了!就是這一米六左右的個頭矮了一點!
短暫的失神過後,她遞上了掛號單子。
何雨柱看了一眼單子,小姐名叫傅蓮清,19歲。
他點點頭,指著辦公桌前麵的椅子說道:
“坐吧,哪裡不舒服?”
“食欲不振,胸悶氣短,失眠多夢。”
“小姐這是看過醫書啊。把舌頭伸出來。”
“舌根舌苔厚膩,微黃。嗯,好了,把手腕伸出來吧。”
“嗯,換做左手。”
何雨柱在傅小姐的手腕上號脈大概有五分鐘左右,這小姐身後的丫鬟有點不樂意,就好像何雨柱占了她的便宜一樣。
這號完了右手又要號左手她就更不高興了。
“不是男左女右嗎?你怎麼要把我們家小姐兩個手腕都摸一遍啊?”
“小桃,彆胡說!”
“小姐,你心地太善良了,不知道這外邊有些人壞著呢!”
人家小姐倒是挺配合的,小丫鬟可不乾了,她也算是見過世麵的,號脈左右手都是一樣的。
鄭朝山也有點看不過去了,不好意思的把眼皮耷拉了下來。
這時候就聽何雨柱娓娓道來:
“一般來講左手候心、肝、腎,右手候肺、脾、腎,各臟腑對應左手及右手的寸、關、尺,不同的部位會出現不同的脈象,左手和右手也會出現不一致的脈相,而中醫把脈要講究整體觀念,所以左手和右手都需進行把脈。”
說到這,何雨柱抬頭看了看鄭朝山,繼續說道:“有些人呐,學了個一知半解,就改換門庭了,去學什麼西醫,就是不知道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有多好!”
鄭朝山這個氣呀,不就是個水土不服嗎,你至於嗎?
再說了好像你沒有去學西醫一樣,烏鴉站在豬身上,光看見彆人黑,沒看到自己黑!
不就看人家小姐細皮嫩肉的,想占便宜嗎?
可是還沒等鄭朝山表達呢,小丫鬟又不乾了,“哼!我看你就是嘴強王者,瞧不好病,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何雨柱哪能跟這個丫鬟置氣呀,他看著那位小姐說道:“號脈需要病人心平氣和,你剛剛對你的丫鬟生氣了,咱們還得重來,再換回右手。”
傅小姐心想,我沒有生氣,我真的沒有!
不過她生來性子弱,很少會拒絕彆人,還是乖乖的又換了右手。
這也是家裡麵給她配了一個厲害丫鬟的原因。
可是這回小丫鬟可不敢說話了,氣鼓鼓的在那瞪著何雨柱。
“傅小姐是哪裡人啊?”
“你這人,看病就看病,怎麼還問人家是哪裡人啊?你是不是對我們家小姐……”
“小桃,快住口,不要胡說!”
傅小姐雲英未嫁,小桃這口無遮攔的,倒是讓她弄了個紅臉。
何雨柱沒有在意小丫鬟的言辭,繼續道:“小姐吳儂軟語,家在蘇州吧?酒釀餅和糖粥最近有吃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