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蕭雲一聲令下,那聲音如同猛虎咆哮,震得空氣似乎都微微顫抖。
蕭雲的眼神中滿是堅定與威嚴,仿佛能穿透這沉沉的夜色。
牟勇帶領隊員們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速度快得像一道道黑色的閃電,直奔錢叛徒的藏身之處。
隊員們奔跑時帶起的風,呼呼地刮過耳邊,像是催促他們前進的戰歌。
夜色籠罩著大地,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沉甸甸地壓下來。
寒風呼嘯著,冰冷的氣流劃過臉頰,像鋒利的小刀,樹葉沙沙作響,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仿佛也在為這場抓捕行動助威。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隊員們的心跳聲如同擂鼓,一下一下有力地敲擊著耳膜,那強烈的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
他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呼出的氣息在寒冷的空氣中瞬間化作一團團白色的霧氣。
錢叛徒藏身的山洞口,設下了一些簡陋的防禦工事,幾根木樁歪歪斜斜地插在地上,上麵纏繞著一些鐵絲網,簡直就是小兒科,在訓練有素的戰士麵前形同虛設。
牟勇一個箭步衝上前,他感覺腳下的地麵堅實而有力量,每一步都帶著十足的衝勁。
他這一腳蘊含著千鈞之力,那原本看似結實的木樁,在他的腳下就像脆弱的枯枝,“哢嚓”一聲斷裂成數段,木屑飛濺起來,有些甚至擦過他的臉龐,帶來一陣刺痛。
而他的身形未作絲毫停留,如旋風般繼續向山洞衝去。
後麵的隊員們也被這股氣勢所鼓舞,齊聲怒吼,那聲音震得山洞都似乎微微顫抖,錢叛徒在山洞裡聽到這陣怒吼,就像被一道驚雷擊中,直接嚇得癱倒在乾草堆上。
乾草刺得他的皮膚有些癢痛,但他此時已經顧不上這些,滿心都是恐懼。
山洞裡,錢叛徒正躺在鋪著乾草的地上打盹,手裡還拿著半塊吃剩下的饅頭。
突然,他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那聲音由遠及近,像是洶湧的潮水向他湧來。
他警覺地坐了起來,豎起耳朵仔細聽著,耳朵因為緊張而變得滾燙。
他感覺到一絲不安,心頭湧上一股莫名的恐懼,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汗珠順著臉頰滑落,癢癢的,但他不敢伸手去擦。
“怎麼回事?難道……”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山洞口就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幾道黑影衝了進來。
那黑影帶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仿佛是黑暗中降臨的死神。
“錢叛徒,你被捕了!”牟勇的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山洞裡回蕩,震得錢叛徒的耳朵嗡嗡作響。
錢叛徒嚇得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手裡的饅頭掉在地上,骨碌碌滾到了一邊。
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睛裡滿是慌亂與絕望,看著眼前這群殺氣騰騰的戰士,他們身上散發著的凜冽氣息仿佛能將他凍結。
他的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
他想要逃跑,但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得動彈不得,每一塊肌肉都像是被凍住了,僵硬而無力。
牟勇等人一擁而上,粗糙的繩子緊緊地綁住錢叛徒的身體,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繩子勒進皮膚的疼痛。
他們像拎小雞一樣拎出了山洞。
錢叛徒的臉上寫滿了絕望和恐懼,他掙紮著,叫喊著,但一切都是徒勞。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夜色裡顯得那麼微弱無力。
蕭雲站在山洞口,看著被抓獲的錢叛徒,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那冷笑像是冰刀,透著刺骨的寒冷。
他走到錢叛徒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冰冷如刀,仿佛能穿透錢叛徒的靈魂。
“錢叛徒,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錢叛徒抬起頭,看著蕭雲,“蕭雲,你……你不得好死!”
蕭雲沒有理會他的叫囂,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帶走。”
兩名隊員押著錢叛徒,走向了審訊室的方向。
他們的腳步堅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夜色中,他們的身影顯得格外高大,仿佛是正義的化身。
蕭雲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緩緩地吐出一句“遊戲,開始了……”
審訊室裡,燈光昏黃得如同黃泉路上的鬼火,昏暗的光線讓人看東西都有些模糊不清。
氣氛壓抑得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掐住人的喉嚨,讓人喘不過氣來。
錢叛徒被五花大綁地按在椅子上,那椅子在昏暗的燈光下像是一個黑色的囚籠,冰冷而堅硬的椅背抵著他的後背,讓他很不舒服。
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那是被抓捕時掙紮留下的“紀念品”,受傷的地方傳來陣陣刺痛。
他吊著眼,一臉不屑,仿佛自己不是階下囚,而是來視察工作的領導,但他的眼神中還是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老子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抓錯人了!”錢叛徒扯著嗓子叫嚷,唾沫星子橫飛,一些唾沫星子濺到了他自己的臉上,涼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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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你們這是屈打成招!我要告你們!”
馬偵查員緊握拳頭,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掌心滿是汗水,濕漉漉的,青筋暴起。
他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他真想一拳懟到錢叛徒的臉上,讓他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