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
淺田門二額頭上青筋暴起,一臉怒色。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
淺田繪據理力爭的說道,實際上就是無理取鬨。
“你不僅僅是我的女兒,更是帝國的優秀特工,怎麼能嫁給一個棋社的打雜夥計?”
如果沈北是日本人,說不定淺田門二捏著鼻子就認了,隻可惜他不是。
這點已經觸犯了淺田門二的底線,
“他救了我,如果沒有沈北,我前些日子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他救了你?我還生了你呢?你怎麼就不為我考慮考慮?”
淺田繪一時語塞,有些無法反駁。
“你吼那麼大聲乾什麼?說話就說話,你這是什麼態度?”
看見自己寶貝女兒的樣子,淺田門二也是有苦說不出。
他看似風光,其實隻是一個提線木偶罷了,哪裡有資格決定這種程度的婚姻。
淺田門二也軟了下來,開始哄著淺田繪。
自己就這麼一個女兒,他不疼誰疼。
哄了好一陣,好話都說儘了,終於讓他的寶貝女兒不再生他的氣。
嘶,我好像才是占著理的一方吧?
不過淺田繪已經走遠,自己也不可能過去追了。
正在他還未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從櫃子裡走出來一個戴著鬼麵的中年男人。
“課長。”
淺田門二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句。
不過鬼麵男並未回應,隻是淡淡說道
“答應她吧,年輕人的想法新潮的很,咱們這些老家夥是不能理解的了。”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這個鬼麵男肯定不是這麼想的。
可這話並沒有給淺田門二選擇的權利,隻是單方麵通知他一聲。
淺田門二不知道課長葫蘆裡賣著什麼藥,不過還是點頭表示答應。
但他的心裡多少有些芥蒂,畢竟沒有任何一個合格的父親會真的讓女兒身處危險。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
長澤晉中話鋒陡然一轉,聲音變得格外正色說道
“明日帝國的炮彈專家任田大佐將會抵達淞滬,總部派我們保護任田大佐的安全。”
他微微頓了頓,眼神之中透露出對此次任務的高度重視。
“任田此人十分重要,他是海歸回來的博士,在炮彈研究領域造詣極深,他的安全問題務必要保證,不容有絲毫差池。”
“哈衣。”
淺田門二迅速站直身體,動作標準地敬了個軍禮,以乾脆利落的語氣回應道。
“我親自派人保護任田大佐的安全,任田大佐的住宿就安排在咱們特高課的總部。
日常隨行有兩個訓練有素、經驗豐富的保鏢寸步不離。
同時還跟著足足二十人的衛隊,他們皆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
汽車也是剛從美國買來的最先進的防彈汽車,就連每日的飲食也是專人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