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淺田門二聽到自己家那個胳膊肘往外拐的不省心閨女居然還摻乎任田大佐的事情,頓時一股熱血直衝天靈蓋。
自己讓她躲都來不及,她居然還往上湊。
不過在他知道了南造雲子也在,情緒瞬間穩定下來。
那肯定是事出有因了。
沒辦法,沒有一個父親會認為自己家孩子靠譜,彆人家孩子反而更可信。
這也算是全世界家長的通病。
隨即,他吩咐一旁的勤務兵說道
“備車,去濟世醫院。”
正好也看看未來的“姑爺”是什麼貨色。
夜已深,城市被無儘的黑暗所籠罩。
等到他終於來到醫院時,時間已經很晚了。
微風輕輕拂過,帶著冬夜特有的凜冽,撩動著醫院門前那幾盞昏黃路燈下的光影。
淺田門二身著筆挺的軍服,看守大門的衛兵們看見課長來了,動作整齊劃一地紛紛打著敬禮。
然而,淺田門二此時眼神中透著疲憊與煩躁,現在倒是沒心情和衛兵互動,隻是微微點了個頭算是回應,隨後便抬腿邁步進入了醫院的大門。
在一名衛兵的引領下,淺田門二腳步急促地來到了二樓的手術室。
手術室的門緊閉著,隻有燈還亮著,裡麵不時閃過晃動的人影。
門外,淺田繪靜靜地站著,她的麵容略顯蒼白,眼神中滿是擔憂與恐懼。
雙手不自覺地交握在一起,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似乎是為了沈北禱告,心裡充滿了愧疚,眼神一直盯著手術室的門。
淺田門二看見這一幕,麵色不太好看。
好好的白菜算是徹底被豬拱了,女大不中留。
南造雲子第一時間看向了走廊儘頭的課長,而淺田繪倒是一點都沒察覺。
“咳咳”
他戰術性的咳嗽了兩聲,淺田繪這才看了過來。
“課長。”
淺田繪隻是單純戀愛腦,並不是沒腦子。
在外人麵前,她還是知道分寸的,不可能喊父親。
“發生什麼事了?”
淺田門二目光看向南造雲子,相比於淺田繪帶有一定主觀色彩的講述,他還是想聽客觀一點的。
南造雲子便一五一十的將事發全部進行講述。
聽見沈北再一次救了自己的女兒,還因此受了傷,淺田門二對於這個未曾謀麵的年輕人好感度多了不少。
或許是自己之前對他要求太苛刻了。
不過這些想法隻是一瞬。
淺田門二畢竟是老特務,通過南造雲子的描述和參雜了自己觀點的論述,他便將之前的場景還原了八九不離十。
完全信任對他來說太奢侈了,懷疑一切才是淺田門二的職業天賦。
淺田門二皺著眉頭,接著南造雲子的話說道
“你是說你們沒抓到刺客,甚至加大了搜索範圍也一無所獲?”
“是的,課長。”
淺田門二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