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蘇年錦_四方飄搖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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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蘇年錦(1 / 2)

故事講完,屍骸也如釋重負,“如今仇怨消解,老夫也該走了,兩位恩惠客,且保重,切記善有善福,惡有惡報。”

說罷,屍骸頓時跌裂在地,其身上飛出無儘的金芒光點,都儘數消散於空中。

李之罔和李坊麵麵相覷,沒曾想洞府曆險竟是這樣一個結果。

“沈上師說還留了些東西給我二人。”李坊率先回過神來,說道。

李之罔看向一旁,除如棋盤般的法寶“黑白居”外,還有兩種丹藥和兩本功法,這可不好分。

李坊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道,“如果可以的話,李兄能否將‘黑白居’讓於我,丹藥則全給李兄,功法你我二人一人一本。”

黑白居就是最後困住李之罔等人的眾間小屋,此刻何冰都還在裡麵的膿水小屋內,可謂威力強大。李之罔卻沒有任何不舍,而是道,“李小姐有師門庇護,擁有法寶可不為人所嫉恨,但在下拿了隻會藏貨於身,‘黑白居’還是李小姐拿得好。”

李坊歡欣雀躍,當即就把黑白居收了,李之罔則自然地將兩種丹藥收到懷裡,也不看其是什麼功效。

最後便輪到兩本功法的分配,因為其中一本是恩惠法,李之罔還擔心著該怎麼分配,結果李坊匆匆看過就不要了。

原來這恩惠法根據恩惠的不同分為諸多功法,李坊的恩惠在心肺部分,而二人得到的恩惠法卻是涉及五指的,對她毫無用處。雖然可以在坊市上售以高價,或者等待時機與人交換恩惠法,但畢竟李坊已得到了最為珍貴的法寶,就乾脆大方地送給了李之罔。

剩下的一本功法是名為《驚鴻步》的身法,對於正在研習舟劍式的李之罔來說可謂雪中送炭。

他遂開口道,“李小姐,此身法對在下極為重要,在下願以丹藥交換。”

“嗯,既然對李兄有大用,我實不能橫刀奪愛。”李坊輕笑聲,“至於丹藥,李兄留著便好,我僅要這黑白居已是賺了。”

“這如何得行”

經過李之罔的反複勸說,李坊最終還是收下了其中一味丹藥。

“分贓”的事稍畢,二人回到正事上來,畢竟李坊幾人都是毗湘城大族出身,如今僅剩她獨活,總得有個交代;再者,李之罔身上的逆花針也是個麻煩事。

李坊沉思陣說道,“何冰乃是咎由自取,說來素丹等人皆因他而亡,待我返回師門後,我會把此間緣由告予長輩,不會牽連到你。至於李兄的逆花針,我先送你到毗湘城,看能不能托族中人出麵請趙氏來治。”

李之罔初來駕到,對於這些道道不甚了解,當即就答應下來,但他也提了一個點,那就是得先回去帶上方削離。

商議完,二人當即動身回返。因為沈清已逝,洞府內的各種機關算計都隨之消散,二人沒有遇到一點阻攔便離開了洞府。

當李之罔趕到與何冰五人初次相見的小山丘時,方削離還在原處等他,隻是多了些不速之客。

“怎麼個事?”因為逆花針的緣故,李之罔幾乎無法行走,都是由李坊攙扶著,但見到方削離疑似被欺負,還是提振起力氣飛跑過來,來到近前已是氣喘籲籲。

“罔哥你回來了!”方削離如解脫般歡喜不已,但見到李之罔的慘樣,又是關切道,“罔哥,你的身子?”

李之罔擺擺手,不提這茬,走上前去看著圍攏住方削離的數人道,“我遠遠便看見你們揉推我兄弟,幾位什麼意思?”

為首的大漢不屑地笑笑,“你這白麵仔,不是中洲人吧?難道不知曉南洲半妖不得進入中洲地界?”

李之罔眉頭微皺,他還是在偃師的口中才得知因為拒敵城與永安王的私人恩怨,中洲人與南洲人相互仇視,而南洲獨有的半妖更是中洲人攻擊的重點。沒成想,已過去了一萬年,還是如此。

他看向大漢的後方,那是一個暫時停歇的車隊,看來這些人隻是附庸,正主還在車上。他遂開口道,“閣下就是如此管教自己的手下人,對一個陌生人拳腳相加?”

這當然是有些誇大了,但不這麼說的話,車上的人恐怕會毫無所動。

果然,最靠前的馬車簾子動了下,但讓李之罔始料未及的,對方隻是揭開了簾子便又放下,完全是不打算摻和的樣子。

這讓他不由大怒,但想到自己如今身體不複,還是放下了爭鬥的心思,準備帶著方削離離開。

結果為首的大漢反而不答應,喝道,“說,你們要去哪兒?南洲的老鼠就老老實實地滾回南洲去!”

看李之罔二人不理,大漢更怒,竟拔出了腰間的環刀。

“我勸閣下莫要自誤。”李之罔說著,手已按在劍柄上,隻要對方稍有動靜,他絕不會手軟。

大漢畢竟不是主事的,也不敢把事情鬨大,隻呼喊周圍同伴把二人圍住,打死了要胡攪蠻纏。

這時李坊也已趕過來,她聲音微冷,道,“你們是湘川鏢局的吧?我是毗湘李氏的李坊,叫你們管事的出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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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看李坊麵有倦色,衣裳破碎,但上麵的家徽做不得假,膽子一下就蔫了,趕忙低頭抱拳道,“不知貴人到此,多有疏忽,這就去請我家大人來見李家小姐。”

說罷,大漢當即奔向為首的馬車,通報後,不多時,從馬車上走下來一位女子。

這是李之罔第一次見到蘇年錦(兆天年——兆天年),其時她剛滿二十七歲,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材苗條,體態風騷,雖稱不上至美,但也實屬一城翹美。

她著男子打扮,穿鴉青瀾衫,正踏步徐來,看起來儀容有度,胸藏寰宇。隻是,任誰也想不到湘川鏢局的小當家,這位傾國傾城的美人兒,會因她遠房親戚的慘死而被罪惡纏身,以致於患上祈禱病,最後在兆天年自戕而亡。

蘇年錦麵帶歉意又含笑,似與李坊是老相識,“這些下人不會做事,驚擾了妹妹,妹妹可不要怪罪啊。”

李坊也收起臉色,但還是譏道,“原來是蘇姐姐,我當是湘川鏢局的誰呢,敢羞辱我的朋友。”

“妹妹千萬不要再怪罪了,做姐姐的怎擔受得了。”蘇年錦比李坊稍大,但不知為何,對對方卻極為恭敬。“我看妹妹似受了傷,不如就讓姐姐送你回城,免那步履之艱。”

李坊先行謝過,但並沒立即答應,而是把李之罔帶到一旁,問道,“李兄覺得如何,這蘇家小姐雖然刻薄,但是因是商人出身,多講究一個言而有信,她既然願意載我等,就必然會做到的。”

說實話,李之罔對蘇年錦的第一印象極其地差,這不是什麼容顏絕美就能改變的。對方明明注意到了手下人在生事,卻不管,反倒是李坊出現,才姍姍來遲,完全是趨炎附勢的小人行徑。但做事情任何時候都要考慮實際情況,如今不說他,便是李坊也是傷勢滿身,容不得半分拖遝,他遂道,“那我們便答應蘇家小姐,隻是我看這蘇小姐行事偏私,不是相與之人,李小姐不可與其深交。”

“她比我還好看些,我還以為你被她迷住了呢。”李坊輕笑聲,低聲道,“雖然姐姐長、妹妹短的,我們倆可沒這麼熟,隻是都是毗湘城有頭有臉的,總不免相識罷了。”

說罷,李坊便回到蘇年錦麵前,和氣道,“那就有勞蘇姐姐了,妹妹一定會把這份恩情記在心中的。”

“妹妹說得什麼話,我們倆可比那親生姐妹還要親昵,這是姐姐該做得。”

蘇年錦說著就拉起李坊的手往馬車走去,李之罔聳聳肩,也帶著方削離跟上。

多年之後,李之罔想起此時他給蘇年錦的評語都會啼笑皆非。那時距離他到達南仙洲已過去整整十四年,與蘇年錦告彆也已過去了整整十四年,但對方仍然因為他的一封信攜家帶口趕赴到南仙,此種行為,與初次相見時大相徑庭,看來家族劇變確實讓她改變了許多,終於獨立地成長為一個能獨當一麵的大人,當然,這已是久遠的後話。

馬車上,李之罔一直沉默著,李坊也不例外,反倒是蘇年錦一直嘰嘰喳喳的,極儘所能地與李坊交談,問得少半是毗湘城之事,大半則有關李坊的師門——華瓊劍派。

李坊似知曉隱情,對蘇年錦近乎赤裸的問詢一直保持著極大地耐心,幾乎知無不言,就連對華瓊劍派一無所知的李之罔也對其有了一定的了解,他不無遐想,蘇年錦不愧是商人出身,說這麼多乾燥的話都不會感到煩悶,反而還興致勃勃。

好不容易聊完華瓊劍派,蘇年錦忽得指著李之罔道,“妹妹,我看這位李兄身上的傷乃是拜趙家的逆花針所賜,其中是否有何隱情?”

李坊沒想到蘇年錦眼如此尖,一時竟是慌了,支吾道,“姐姐許是看錯了,沒這回事的。”

蘇年錦點點頭,道,“姐姐願意幫妹妹呢,一是咱們都是毗湘城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二是姐姐天然想與妹妹親近。但姐姐是開鏢局的,誰家的貨都要送,不能為了妹妹就與其他家結怨,這個理妹妹應是懂得吧。”

“那就不勞煩姐姐了,我們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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