銜和宗內,柳玄月回到的第一時間,就是去見她的師尊安書西,也是銜和宗大長老。
“你又偷偷離開宗門。”安書西一見柳玄月就責問道,“這次又乾什麼去了?”
柳玄月故作委屈,訴說著外出遇到的事,“唉,師尊……徒兒也是好不容易才回到這裡。
差點就,再也見不到您了。”
說著,還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搞得安書西都不好說她什麼。
她將柳玄月收為徒弟,比起師尊更多時候像半個娘一樣,對柳玄月並不嚴厲,反倒是有些寵溺。
“你能回來就好。”安書西安慰道,“看你許久未歸,我也想著讓人出去尋你。”
“嗯。”柳玄月點頭,“讓師尊擔心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安書西儘管寵溺也並非不知道柳玄月什麼性格,想這樣糊弄過去,那可不行。“為師替你安排雙修道侶,你卻為此事賭氣離開宗門,還差點出事。
你說你會自己選擇,那選了誰呢?
迷宮裡遇到的那人嗎?
你要知道,為師傳予你的功法,唯有與人雙修方可大有效用,你如果想早日結丹,就不要再拖延,你這樣……”
“師尊,這世間真有可以死而複生的人嗎?”柳玄月故意打斷她師尊的喋喋不休。
安排雙修道侶這種事情,她可不能接受,所以總是用各種理由推辭。
安書西也是不夠強硬,每次見柳玄月跟他撒嬌,訴說委屈,就軟下心來。
“怎麼可能有這種人。”安書西歎氣,“你確定他是死了嗎?”
“我在最後一刻吸取了他的末陽之息。
師尊,這功法是您傳授給我的,你應該比徒兒還了解才對,這末陽之息被我吸取,怎可能還活著。”
“嗯……”安書西沉思了一會,“是個怪異的人,他是哪門哪派的人士。”
“不清楚,不過他有築基前期的修為,所用功法也很奇特。”
“如果你確實將其殺害,複活後又沒向你尋仇,甚至幫你脫離那幻陣,我想他應該不是什麼邪惡之人。
隻可惜為師沒能見到他人,我也不好做判斷。”
“我將宗門令牌給了他,說過欠他一個人情,或許哪天他會來銜和宗。”
“你居然會說欠彆人一個人情?”安書西驚訝。
“不過是讓他過來的手段罷了。”
這麼一說安書西便釋然了,這才是她這徒弟的性子。
“好了。”安書西話又說回來,“你再沒找到合適的人,不管怎樣,為師也要替你做主,這道侶你是非選不可,不願意也得願意。
你修為繼續停滯不前,你讓為師臉麵何在。”
“師尊……不要嘛~”
安書西似乎下定了決心,即便柳玄月再怎麼乞求也不再順著她,“哼,彆跟為師來這套。
我是讓你與人結成道侶一同修行,又不是讓你與人結成夫妻。”
“我可不願意讓那些人碰我,他們想的是什麼,我會不知道嗎?”
柳玄月甩下一句話,生氣地離開了其師尊的洞府。
安書西隻能無奈搖頭,覺得她自己有些太縱容這徒弟了。
……
無人的深山中,茂密的叢林裡,徐元律正看著一本書研究著其中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