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立陽的手剛伸出去一半,忽然被一把抓住,且力度極大,不但無法再動分毫,也讓他疼痛難忍。
“你乾什麼!”段立陽的小弟們見狀也沒空管錦繡婉了,轉而將目標對準徐元律。
結果還沒動手,就被徐元律幾下打倒,甚至拳頭都沒碰到他們就被打飛。
此時才鬆開那段立陽的手,錦繡婉也快速逃至徐元律身後。
“你又是誰?”段立陽鬆了鬆被徐元律捏住的地方,注意到了門口進來的餘素懷。
頓時明白了。
可此時徐元律的注意力並不在段立陽身上,而是在他身旁的小弟身上。
一個煉氣前期的修士,也就是那個牛飛普。
牛飛普上前先是對著徐元律拱手,假裝禮貌地問候了一聲,“前輩!”忽然毫無征兆的放開神識。
徐元律當然也知道此人的神識在對他進行感知,不過他並沒有防範。
隻是一把抓住那人的脖頸,“你膽子還挺大。”
牛飛普方才還從容的神情忽然變得難看,那掐住他脖子的手隻要稍用力就能將他的脖子像捏碎豆腐一樣捏斷。
因為他已經知道,徐元律是築基後期的修為,對他來說如同不可逾越的大山。
分分鐘都能壓死他。
可忽然徐元律又鬆開了手,將其放下。
他用力地喘著氣,卻沒發現脖子有一絲血跡,隻慶幸他自己沒被當場殺死。
心想那輕老大說的,確實是真的。
“你就是段立陽?”徐元律也不再管這些小弟。
“你就是徐元律?”段立陽用提問回答提問。
此刻兩人都明白,對方都已知曉自身。
段立陽看了眼徐元律,發出輕笑,又很自然的起身離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與餘素懷擦肩而過,對於她那仇恨的眼神,十分不屑。
揮手道,“你命還挺大。”
他今天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其一是因為知道這酒樓還敢收餘家的酒,過來教訓一下人。
還有就是他們早就調查過,徐元律會來這酒樓,所以前來蹲守。
錦繡婉本不是他們的目的,隻是恰好碰上,而那個牛飛普所做的事情,才是他們的目的。
“你沒事吧,繡婉。”餘素懷見段立陽離開,湊上去看看錦繡婉。
“我沒事。”錦繡婉臉有些紅,“就是喝多了點。”
徐元律看著離開的段立陽有些奇怪,不是說好囂張跋扈看誰不爽就殺誰的嗎?怎麼這就離開了?
他坐了下去有些不解,順手把桌麵那杯酒喝了下去。
“誒!那酒……不能喝!”錦繡婉想阻止但已經遲了。
“為什麼?”徐元律並沒有看到這酒被下了藥。
“被段立陽下藥了!”
“嗯?”他感覺了一下,藥效還挺快,感到身體發熱,還有其他奇怪的感覺,“哦……催情藥。”
見到徐元律不緊不慢的說道,餘素懷也皺起了眉頭,“這……要怎麼辦?”
“那就隻能……”錦繡婉猶猶豫豫地說道,“隻能同徐前輩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