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七嘴八舌的討論著柳玄月的這個道侶徐元律,本是一群不服氣的家夥聽到徐元律是金丹中期後,忽然就覺得合理了。
“原來是金丹期的人,怪不得能成為柳師姐的道侶。”
諸如此類的話,比比皆是。
不過現在的問題還不是這個。
柳玄月看著眼前的人說自己是徐元律,可她完全看不出哪裡是徐元律的樣子。
“彆想了,是易容術。”徐元律悄悄傳音。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還要易容。”柳玄月也抱怨道,“我還以為你不見了呢?怎麼這時候又忽然冒出?
你這種沒良心的家夥,我死了還會心裡內疚不成?”
對於柳玄月的抱怨,他沒有回應,而是麵對那戶田忘,說道“我來時都聽說了,戶長老是想為那兩個弟子討回公道是吧。
那我現在人就在這了,你那兩個弟子一個想奪我寶物,一個在大比自不量力想要複仇,兩個都是我殺的。
請問你要怎麼討回這個公道?”
這公道在知道徐元律是金丹中期的時候就知道不好討了,可就這麼退下,又會丟烙刃宗的麵子。
他來這除了所謂的討公道,也是烙刃宗故意為之,現在他有些下不來台,可他也不得不上。
“按你這麼說,都是我那弟子的錯了?”
“難道不是?”
“好!”戶田忘一揮長矛,“敢作敢當,那就得有幾分本事。”
“正好試試我的新刀。”徐元律喚出連纓,雙手握住,正對戶田忘。
他已經擺好了姿勢,卻不見戶田忘有所作為,便又好奇地問“怎麼了戶長老,不上嗎?
還是說,想要我讓你一招?”
“你小子可真是目中無人,你真敢吃我一招,怕是會立刻死去。”
“那就試試!”他將連纓一刀插入演武台地麵,雙手一攤,“來,我就吃你一招。”
戶田忘嘴角微揚,心想可還真是個天真的小子,“你要真能吃下我這一招,那這事就此作罷。”
他縱身一躍,升至半空,擺出投擲的姿勢,將長矛緊握手中,周身靈力凝聚,欲要貫穿一切。
“銘尖·棘饒!”
其長矛“銘尖”被一層薄冰包裹矛頭處,如果細細看去,還能看到那包裹矛頭的冰有無數細小的倒刺。
當銘尖刺入敵人體內時,那式術“棘饒”便會使得細小的倒刺瘋長,在敵人的體內爆開。
讓人像是被無數的利針穿刺,即刻死亡。
戶田忘瞄準徐元律的頭,準備將其一擊斃命。
“不好!”王其營看出了端倪,“那戶田忘是冰靈根,這一矛下去,是金丹大圓滿的強度,他不好接!”
聽聞此話,柳玄月也是眉頭緊蹙,不過他知道徐元律能不死,所以並不害怕。
隻是他要是在此死而複生,豈不是全都暴露了?她想著是否該讓宗主幫上一把。
殊不知徐元律也提前傳音她,“彆過來。”
那王其營準備上前的腳步也是被柳玄月攔下,“宗主,他說能對付。”
王其營甚是不解,也非常懷疑,“那一矛是衝著他命去的。”
“不用去!”像是相識多年積攢已深的信任一般,柳玄月很堅決的讓王其營不要插手。
“小兒,這是你目中無人的下場!”戶田忘最後提醒道,“沒有元嬰期的修為,可彆想躲過這一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