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書西心裡想到了一種極其不可能的可能,就是她這徒弟,對徐元律有意思。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這徒弟不可理喻的行為,也就可以解釋了。
可這真的可能嗎?她自己也很懷疑。
柳玄月是她偶然從一修仙家族見到,並收其為徒的,當時柳玄月還不願意跟他走。
答應了會給她足夠的資源培養她,並且讓她可以隨時回到家中去,才來的銜和宗。
隻因安書西第一眼就十分喜歡柳玄月這孩子。
如果柳玄月真的對徐元律有些意思,那她作為師尊的,也不應該乾預。
這徐元律怎麼說也是金丹期的人,況且這禦靈大比才多久就金丹期中期了,覺得很有可能是玄靈根。
儘管沒實際測過,但她也隻能是這麼想。
而且這麼想來,即便不能一同修煉玉煉神法,也還有其他雙修之法可以讓兩人修煉。
既然柳玄月對他有意思,那其他雙修之法自然也是會答應修煉的。
思前想後,安書西便偷偷與王其營傳音,說道這種可能。
“月兒可能對這人有其他心思在,我們還是隨她較好。
這徐元律也未曾對我宗有過危害,況且你與那楓林宗的宗主也是相識,他更是那宗主的弟子。
讓其留在銜和宗並非不可。”
王其營聽了安書西的傳音也是難以置信,他對柳玄月的性格也是有些許聽聞,曾經讓自己的弟子嚴厲集與其一同修煉玉煉神法。
嚴厲集差點挨打。
這樣的人居然會對一宗外之人感興趣。
他與安書西是道侶,除去其他長老,王其營並不會太反對安書西的意見,所以安書西這麼說了,也不好做太絕。
宗門內有其他宗門的弟子一般是不允許的,但也並非沒有例外。
“徐元律。”王其營喊道。
“何事?”
“既然柳師侄這麼說了,你留在銜和宗也無妨,不過規矩你得遵守,還有這銜和宗的功法你也不許閱覽。”
“啊?”徐元律不敢相信,這柳玄月撒潑打滾般的行為居然真讓這王其營改變主意了。
“並不是我不信任你,你今天能麵對你犯下的事,保護我宗弟子,足以證明你並非是什麼邪惡之人。
不過,我們銜和宗有銜和宗的規矩,既然讓你留下了,你自然得遵守規矩。
如果你違反了我們宗規,也得按我們宗規處理。”
“好……好的。”實際上不能去藏書閣,留下來意義不大。
不過他巒蛇針還沒鍛造完畢,需要些時日。
“柳師侄。”王其營又說,“他如果犯下什麼事情,你也得同罰。”
“宗主,我定會盯緊他,讓他沒辦法亂走。”柳玄月這話說得像是要打斷徐元律雙腿一樣。
“還有一事。”王其營又說道,“將那戶田忘的法器還來,省得他又來胡鬨。”
如果王其營不說,徐元律還真忘了這事。
於是打開空間陣法,將那長矛拿出,上前交予王其營。
“你這空間法術並非是納戒的?”王其營問出他的疑問,“是什麼樣的空間法術能屏蔽那戶田忘的神識?
甚至無法再操控自己的法器?”
“是我家師尊教我的空間法術,比較特殊,具體內容我不好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