滌魂宗內,一弟子將一片玉簡遞到一個叫賓天祿的人手中,此人正是滌魂宗三長老,金丹中期修為。
他用神識探查了一遍玉簡的內容,忽然神情嚴肅,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賓長老,何人給你送的玉簡?”問話之人是與賓天祿一同探討修行問題的滌魂宗另一位長老,也就是二長老春英哲,金丹後期修為。
“這玉簡是過往我在宗門外搜尋靈植時遇到的一人送來的,那人名為秦末伏,是一修仙家族的家主。
當時他將我倆同時遇見的靈植讓與我,也將其他一些靈植交到我手中。
我知道他是故意想要拉關係,不過我見他識趣,雖說僅是築基期修為,便隨口說了句‘欠他一個人情’,卻沒想到此時要我歸還人情。”
“哈哈哈。”聽聞賓天祿的話後,春英哲大笑幾聲,“你這隨口一說,彆人卻當真了,此時你要怎辦,不管他?
那可有損賓長老的名譽啊。”
“我一老東西,要這名譽作甚。”賓天祿轉而又說道,“不過,這玉簡內說的事情,我倒是很感興趣。”
“哦?何事?”春英哲也提起了興趣。
“說是那秦末伏家中三子,本是沒靈根之人,可離家不到十年,現今已是金丹中期的修為。
那秦末伏說他實在不解,想讓我們幫忙查探一番。”
“確實是怪事,不過既然那人是他們秦家的人,為什麼要你去幫忙查探?”
“這玉簡也有提到,說是因為家內一些紛爭,那三子記恨秦家,可能會報複。”賓天祿猜測道,“估計那秦末伏拋棄了那三子,如今那三子入了金丹期怕家族被報複。
所謂查探不過是借口罷了,是想借我的手處理掉那人。”
“原來如此,還有點小心機。”
“沒有靈根之人……不到十年入了金丹期……”賓天祿小聲喃喃道,“確實挺讓人好奇的。
我入金丹期,也花費了數百年,可這十年……”
“確實有些離譜了!”春英哲補充道。
“我去會會那人。”賓天祿將玉簡內的信息隨手抹去,畢竟都是金丹中期,他打算先看看情況,而不是直接動手。
“那人是何方人士?”
“楓林宗,徐元律。”
“徐元律?”春英哲有印象,“賓長老在禦靈大比那時閉關可能不知道,這徐元律就是禦靈大比內突破至金丹期殺了大比內近七成弟子的人。”
賓天祿十分驚訝,“宗主那弟子黃昌馬也是他殺的?”
“除了這徐元律,我也想不出誰殺了這黃昌馬?
那黃昌馬是宗主為了禦靈宗的資源特地培養的弟子,結果沒能通過黃昌馬獲得資源,也是很氣憤。
如今宗主還在閉關,不知道能不能靠著手中的資源入到元嬰。”
“那還真是巧合。”賓天祿笑道,“這般,老夫就更得去會會那徐元律了。”
回廊集市內,因為四個宗門要在此地舉行泮藤會,讓弟子鬥法選出晉升內門的人。
其他宗門的人,四處的散修,也都想著來看看,湊湊熱鬨。
除了是為看宗門弟子鬥法的,還有就是想趁機會找到宗門長老,看看能不能入宗門內。
是個自薦的好機會。
徐元律作為師兄,在舉辦前的一些事還得來處理一下,所以此時人也在回廊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