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分鎖子陣”困住徐元律的同時,也封住了徐元律的修為。
不過這樣就想限製住他,滌魂宗的長老就有些天真。
隻見他將黑霧纏繞手中,觸碰那陣法的障壁,壁麵如同碰到萬億度高溫的冰牆,一點點破開口子。
“那是什麼法術?”藍子真很驚訝,“修為被封居然還能使用法術?”
這吞噬陣法根本就不需要什麼靈力和修為,所以用陣法來圍困徐元律,是最蠢的做法。
還不如以前勿祥教那老頭,用藥物和繩索封他修為。
“控製住他!”春英哲大喊。
三位長老再次施法,三把劍齊齊出動,那盤旋在徐元律身旁的三把劍同時指向他,向他刺去。
“三鎖·祭!”
眼見那三把劍就要刺中徐元律,恰好那三分鎖子陣被他吞噬,修為也已恢複,他伸手立刻拿出連纓。
身體原地旋轉,刀身劃出一圓,將三把刺向他的劍連續彈開。
“休想!”覃浦和見三分鎖子陣被破,兩手向上舉,一個形似廟裡的大鐘一樣的寶具從儲物袋飛出。“金缽!”
那名為金缽的大鐘瞬間變大,在徐元律彈開三把刺向他的劍那時,又從天而降。
當他意識到的時候,那金缽已經將他罩住一半了。
知道逃不出去,徐元律立刻喚出短刀,驅使其在金缽完全蓋下之前,從最底下飛出去。
那短刀飛向覃浦和。
嗡的一聲,金缽完全落地,將徐元律罩住,使他被困在金缽裡邊。
飛向覃浦和的短刀從他眼前掉落地麵,因為金缽屏蔽了神識的連接,所以短刀無法被繼續控製。
覃浦和一腳將那短刀踢開。
“這到底是個什麼人?”覃浦和舒了一口氣,“竟然能在修為被封的情況下破除陣法!”
但這不是關鍵,“你說他不過十年就金丹期了?”藍子真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這人名為徐元律,禦靈大比時突破金丹的那個楓林宗人。”春英哲剛一說出這話,其他人像是被點醒了一般。
“徐元律?”覃浦和驚道,“可他現在是金丹中期。”
“不錯。”春英哲又道,“所以說,不到十年金丹期的事情,你們覺得可能嗎?”
藍子真思考片刻,“這禦靈大比突破至金丹期,這又不到半年就已經金丹中期,你說他到現在的修為沒超過十年……
他到底是如何修煉的!”
“賓長老就是想知道這個,所以去尋了這人,殊不知……”春英哲略感惋惜,“賓長老還是小看了他。”
“我這金缽,即便麵對中階法器的攻擊也不懼。”覃浦和信心十足,“若是他在裡麵使用功法,隻會傷到他自己。
他已是甕中之鱉,我們要怎麼處理他。”
“交給宗主吧!”藍子真說道,“最近山上屢屢傳來的靈力,我感覺宗主應該是要入元嬰了。
不,應該是已經元嬰了,或許是在穩固修為。”
“嗯。”春英哲也同意,“讓宗主搜魂,比起審問或許更快一些。”
三人正討論著如何處理徐元律,忽然察覺有點問題,目光同時看向了此前飛往覃浦和麵前的那把短刀。
見短刀的上方一個白色窗口打開,徐元律從裡邊落到地麵。
“為什麼會!”沒等覃浦和震驚這徐元律是怎麼從金缽裡麵出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