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找死。”
即使被人挾持了,無二白依舊麵色如常,平靜的訴說事實。
這個地方到處都是他們的人,並不代表隻有眼前這幾個人,張宇若是動手,死的也絕不隻有他無二白。
他的威脅在張宇看來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彆說是被幾個人拿槍圍著,就是千軍萬馬在麵前她也能隻憑一劍在手,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神之怒。
當然前提是不考慮馬老板這個隊長的存活下。
還有對手不是自己認識的人。
一個人質而已,她想劫持就劫持了,再說她本來就是想挑事,想看正經人無二白變臉發怒跳腳的。
於是她故意將頭靠近他的耳邊,因為過近的距離,呼吸都落進他的耳孔之中。
“那你可以試試看是你們的槍快,還是我的刀快。”
剛剛還不動如山的吳二爺,瞬間被對方親昵的舉動惡心的夠嗆。
“你離我遠點。”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怒斥張宇。
他要將這個膽大包天的人,嘴巴給縫起來。
難得看見正經到刻板的無二白變臉。
一時沒忍住,張宇將頭埋在他頸間發出開心的笑聲,笑聲回蕩在寂靜的空間裡,囂張的同時還透著一種詭異。
因為她麵無表情隻是聲音在笑而已。
“吳二爺,你在害怕。”
喲喲喲……瞧瞧身上的肌肉都緊繃了。
她還以為這人不知道害怕為何物呢!
一句話把解連環臉色都說變了,突然就想起小時候被二哥支配的恐懼,同時為膽敢挾持二哥的張宇默哀。
然而挑事兒的張爺不知道的是,無二白並不是害怕,而是被惡心到了,任誰被一個陌生人攬在懷裡,都會惡心得想吐。
而他吳二爺被惡心到後隻想殺人。
上一秒還怒不可恕緊繃著全身肌肉的吳二爺,隻因為她這一句話瞬間安靜下來了,理智重新回到了腦子裡。
如果沒記錯的話,手下的那些夥計隻叫了自己二爺,而不是吳二爺。
用調侃的語調喊他吳二爺的,長這麼大他就隻遇到一個。
“你說說你的條件。”你到底想要什麼。
言多必失,這會兒張爺還不知道自己一句話就暴露了,還玩得很開心。
當然也有無二白心機太深沉的原因。
畢竟二爺最擅長就是在談判時憑借三言兩語,揣測對方的心思把握主動權。
想得太複雜的吳二爺隻以為她挾持自己是有什麼彆的原因,一時也沒當眾拆穿她。
而張爺隻是單純的想挾持人質,讓對方的人投鼠忌器的放自己離開,順便看當生死握在彆人手中時,他是不是當真生死看淡。
簡單的一句話就是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看正經人變臉,至於他隱藏在內裡的偏執就先不說了。
“我說了,讓你的人退後,放我們離開。”
鋒利的匕首在白皙修長的脖子上不懷好意的比劃著,隻要答案不滿意隨時都能讓脖子破開一道口子。
張宇沉著臉眼神危險的看著解連環,“三爺,沒聽見嗎?”
沒反應過來的解連環隻能沉著臉,讓人退開。
同時警告張宇,“我可以放你離開,小心你手裡的刀,你要是敢手抖彆怪三爺我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說完這話提前收到二哥示意的解連環就率先讓開了路,並伸手讓身後的夥計也往後退,給三人讓出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