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兒妹妹們都離開了,魏明暄才去陷阱那邊。
雙喜回莊子上叫人還沒回來。
陷阱還挺深,目測有個兩米左右,下麵插滿了削尖的木刺,有個年輕男子臉色慘白的躺在其中,身上被木刺紮穿。
魏明暄覺得這人肯定是死了,木刺上麵的血跡都變的暗紅了,而且傷口好像都不往外流血了。
看其衣服款式不像村裡的人。
“少爺!”一道淒厲的聲音響起。
魏明暄抬頭看去,陷阱的另一邊跪著一個好似小廝的年輕人。
“是不是你把我家少爺給推了下去!”那小廝神情悲憤、恨恨的指著魏明暄。
“他傷口都不流血了,人都沒了,怎麼可能是我推的,你理智一點好吧。”魏明暄都想翻白眼了,這人莫不是個傻子。
小廝仔細看了一下,他少爺胸口好像都沒起伏了,嚎啕大哭起來,“少爺啊,你死的好慘啊!”
魏明暄無語,這坑裡的人看著不像是這一時半會掉進去的,說不準昨晚就掉下去了,現在小廝才找來,哭的凶也很假,背後的事肯定不簡單,都不帶多思考一秒的,魏明暄直接轉身離開。
小廝壓根不在乎魏明暄走不走,既然賴不到他身上,而且看其衣著就不是普通人,索性直接無視了。
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雙喜帶著人上來,“彆去了,那人應該是昨晚掉下去的,他小廝找來了,咱們回去。”
朱管事也不多問,讓回去便帶著其他人先回去。
魏明暄叮囑雙喜去查一下那人是誰,誰家貼身小廝會不在自家主子身邊那麼久,肯定有貓膩。
雙喜很快就去打聽了。
回去之後蘇晴問那人怎麼樣,魏明暄說了一下,最後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我看不像意外。”
“哪家沒點醃臢事。”蘇晴表示不意外,隻是這人倒黴,直接被人算計的丟了命。
發生這樣的事,魏明暄就不讓妹妹們出去玩了,在莊子上住了幾天就回去了。
雙喜那邊得來的消息就是一個不認識的勳貴家有個得寵的庶子沒了。
要不是那人是他們發現的,這消息壓根就到不了魏明暄跟前。
此事就這麼過去,魏明暄現在被催著上早朝。
這都快十一月了,要起個大早去上朝,魏明暄的起床氣估計能養出一大群的邪劍仙。
魏明暄坐在暖和的馬車裡,直到兩個肉夾饃下肚,臉上的怨念才消散一些,心裡想著明天吃手抓餅吧。
上朝的時候,魏曄看著下麵打瞌睡的六兒子,緩緩的把視線轉移到老四那裡,見老四全神貫注精神飽滿的樣子,欣慰不已,還好有個兒子能用,要不然不被氣死,也無顏麵對底下的列祖列宗。
“皇上,老臣實在是沒辦法了啊。”盧尚書的臉上滿是愁苦之色,“國庫的賬本上看似數目不少,可實則處處虧空,去年到今年撥下了多筆賑災款,水利等工程也要建設,各處開銷如流水,可收入卻不見增多,且軍餉早已備下,如今卻要增加三成,老臣實在無能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