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能說的。”魏明霄又不是傻子,當然明白父皇已經做出了選擇,且六弟的為人他還能不知道,簡直比他還沒想法。
“在邊境待了一年,我真是越發的不喜歡京城的人了。”魏明霄忍不住開始訴苦水,“雖然邊境的生活清苦一點,但是那裡的人都是有啥說啥坦率而熱情,你看看這些官員,一個兩個的心裡頭都是想著怎麼往上爬,哪怕現在父皇已經屬意四哥,可他們還跟看不見一樣,攛掇這個攛掇那個。”
“功名利祿迷人眼。”魏明暄也想不明白,他連上朝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竟然還有人想投自己,是瞎嗎!
哥倆齊齊發出不解的感慨。
“怎麼了這是?”魏明昶走過來看到他倆這個樣子,不解的問道。
“嗐,這不是不明白那些人的腦回路怎麼想的,竟然想攛掇我跟四哥去爭,私以為他們眼瞎。”魏明暄那恨不得拍大腿的樣子看的魏明昶好笑不已。
笑完魏明昶解釋了一句,“大概是沒能投到我這裡,所以想去你那裡鑽營一下。”
“嘖,難怪四哥不收呢,這還想著東邊不亮西邊亮?”魏明暄不禁搖頭,難道自己像收破爛的?
魏明霄都笑了,“這段時間還有不少人找上我呢,可不就是想著多方下注。”
聞言魏明昶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笑道,“看來五弟也是沒看上他們。”
魏明霄嗐了一聲,“剛還跟六弟說呢,我在邊境待的真是越發不待見京城的官員了,一點都不真誠。”
“我估計他們的頭發拔下來都是空心的。”魏明暄煞有介事道。
魏明昶和魏明霄聞言都笑了,六弟這比喻,怪有趣的。
哥仨說笑一會,又有人找老四老五,魏明暄見狀趕緊溜了,這官場太複雜,不適合他。
老五見狀使了一招尿遁,找六弟去也。
這下整的老四與來找他的人都不會了,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開始寒暄,畢竟找老五的官員還在呢,隻見那人尷尬的笑笑,然後舉杯離去。
魏明霄出來張望了一下,沒有找到六弟,作為一個早就成年的王爺,他是不能去後宮隨便轉悠的,也沒什麼醉意,就去殿外看煙花。
結果就看到六弟被人糾纏。
“六弟?”魏明霄走了過去。
“五哥?”魏明暄轉頭就看到他向自己走來,皺著眉頭把宮女趕走,“本王沒事,你趕緊離開。”
“怎麼了?”魏明霄聽到了他口氣中明顯的不悅,大步走了過來。
那宮女見魏明霄過來,臉色變了幾變,最後不甘心的退了下去。
此時魏明霄也看出了不對,詢問的看向六弟,“不抓住她嗎?”
“大好的日子,還是算了,我讓人跟著她。”魏明暄出來的時候可帶著雙喜呢,這會便讓他跟去看看這宮女到底想乾什麼。
魏明霄點頭,隨即看向他腰間的水漬,“衣服還是要換的,可帶了換洗的衣服?”
“帶了,隻是怕那衣服也不能穿了。”魏明暄的臉色臭臭的。
他們的衣服都放在保和殿旁邊的側殿,那裡有一個個的小房間,就是供人休息時用的,換洗的衣服大多都放在那,魏明暄覺得有人往他衣服上潑水,那放在側殿的衣服很可能也被人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