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今兒個且隨我一同踏入那熱血激蕩卻又滿是滄桑的梁山世界,聽一段令人揪心、震撼的傳奇過往。
想那林衝林教頭,一貫沉穩內斂,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可此刻,滿臉的焦急仿若熊熊烈火在燒。他懷中緊摟著扈三娘,那嬌俏善戰的女中豪傑此刻氣息奄奄,身子尚有一絲溫熱,卻如風中殘燭般脆弱。林衝策馬狂奔,一路上馬蹄翻飛,揚起滾滾黃塵,那“噠噠”蹄聲恰似眾人慌亂又沉重的心跳,一下下砸在人心尖上。身旁一眾兄弟麵色凝重如鐵,關勝重傷未愈,癱軟在馬背,往昔威風凜凜的大刀關勝,如今麵色慘白,嘴唇乾裂,傷口處血跡隱透衣甲,這一道道晴天霹靂,把兄弟們的心都砸得粉碎,陰霾濃得化不開,沉甸甸地壓在每一人肩頭。
一入曹縣地界,賈寶玉領著大夥早早迎候,大夥神色匆匆,腳步急切。董平那急性子,眼一瞪,瞅見三娘慘狀,眼眶瞬間紅透,恰似憋著一腔怒火的困獸,上前一步急吼“林大帥,這咋弄的?咋就成這樣啦!”林衝牙關緊咬,腮幫子鼓起棱子,眼眶泛紅,澀聲道“高俅那廝陰狠至極,在道上設伏算計咱!先莫多言,趕緊救關大哥,我安置好三娘,立馬一刻不停去救花榮,他還陷在敵陣,生死不明呐!”說罷,把三娘小心交予旁人,翻身上馬,動作利落又決絕,如同一道黑色閃電再度奔下山去,那背影挺直似槍杆,任由身後煙塵滾滾,也遮不住他赴湯蹈火救兄弟的決然。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花榮那邊,招安軍殘部被困在一處狹長山穀,四周官軍圍得像密不透風的鐵桶,箭雨礌石傾瀉不停。官軍占據著周邊山巒製高點,弩箭“嗖嗖”飛下,帶著死亡的呼嘯,礌石滾落,砸得大地顫抖,招安軍兄弟們死傷慘重,哀號聲此起彼伏。花榮麵色冷峻如冰,手中長弓緊繃似弦月,每一發箭出,必有敵軍慘叫落馬,箭無虛發,可望著不斷攀升的傷亡數字,心裡也直發慌,眼裡血絲滿布,卻仍透著一股倔強,眼巴巴瞅著梁山方向,扯著嗓子喊“兄弟們撐住!林教頭定率援軍趕來,咱死也要死撐著!”那是把滿心希望都賭上了,聲嘶力竭中透著孤注一擲的決然。
再說林衝這一路,那真是險象環生。剛入密林,四周靜謐得詭異,刹那間,喊殺聲如驚雷乍起,刀光劍影從樹叢中四麵八方閃現。林衝鋼牙緊咬,發出“咯咯”聲響,丈八蛇矛長槍一抖,恰似蛟龍出海,槍尖寒光閃爍,瞬間衝入敵陣“想阻攔我等去救兄弟,癡心妄想!”槍尖所到之處,血花飛濺,敵兵慘叫連連,仿若奪命閻羅。魯智深禪杖舞動,虎虎生風,每一記揮落,空氣都似被利刃劈開,“呼呼”作響,敵兵軀體似斷了線的風箏般橫飛出去,砸倒一片草木;武鬆雙刀翻飛,身形鬼魅穿梭,寒光閃爍間,所過之處敵兵脖頸綻出血線,哀嚎聲此起彼伏,恰似夜梟啼鳴。那5000燧火槍士兵訓練有素,聞令而動,迅速整隊成傘形推進,一陣槍林彈雨,火光與硝煙齊冒,敵軍像被鐮刀割倒的麥草般紛紛倒地。
眾人浴血拚殺,衣衫襤褸,渾身血汙,硬是從伏兵包圍圈中撕開一道口子,繼續向前。可前行不久,一條寬闊湍急的河流攔住去路,河水咆哮奔騰,白浪翻湧。對岸官軍嚴陣以待,箭矢在岸邊一字排開,寒光閃爍,恰似密密麻麻的銀釘。林衝勒馬岸邊,目光如炬,仿若要把河麵看穿,急切尋找渡河之策。正焦急間,張順帶著水性極佳的水軍兄弟,從隊伍中閃出,袒露著精壯胸膛,咧嘴一笑“林大帥,俺們泅水過去,先解決對岸弓箭手,為大夥開路!”說罷,眾人脫衣束甲,持刀銜刃,身姿矯健如魚,悄然入水,隻留水麵幾圈漣漪,隨後便如靈動黑魚般向著對岸遊去。官軍專注對岸梁山大隊,哪料到水下突襲。張順等人瞬間暴起,利刃劃過,帶起血花,弓箭手紛紛慘叫落水,水花瞬間被染成紅色。林衝見機,大喝一聲“燧火槍壓陣,渡河!”率先策馬涉水,水花四濺,殺向對岸官軍,馬蹄踐踏著河水,濺起高高的水花,眾人緊隨其後,喊殺聲震破雲霄。一番激戰,官軍潰敗逃竄,梁山好漢無暇追擊,心急如焚直朝著花榮被困山穀奔去。
剛衝破河岸防線,喘息未定,遠方煙塵滾滾,一支裝備精良、甲胄鮮明的官軍精銳洶湧而來,似欲將他們徹底攔截於此。為首將領滿臉橫肉,張狂叫罵“梁山賊寇,速來受死,休想前進一步!”林衝目光冷凝,仿若寒星,毫無懼色,此時身後隊伍中,五千燧火槍精兵迅速整隊,動作整齊劃一,如機械咬合般精準。
這次梁山軍精心改良鑄就的燧火槍,堪稱戰場神器。槍身精鐵鍛造,曆經無數戰火淬煉,堅韌厚實,在日光下泛著冷冽幽光;扳機靈敏精準,輕輕一扣,便能引發雷霆之怒;火藥配方獨特,爆發力極強,燃速均勻,推動彈丸如流星趕月,殺傷力驚人;彈丸渾圓堅實,出膛軌跡筆直,瞬間可破甲穿心。隨著林衝一聲令下,燧火槍軍前列單膝跪地,後排挺立,呈高低錯落之勢,如層層疊疊的鋼鐵荊棘。最前列士兵迅速列隊,動作嫻熟流暢,裝火藥、壓實、裝彈、搗實,一氣嗬成。“點火!”口令炸響,槍手們同步扣動扳機,刹那間,一排火光閃耀,仿若驚雷落地,震耳欲聾的轟鳴中,硝煙滾滾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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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丸似憤怒的鋼鐵黃蜂,帶著死亡呼嘯撲向官軍。衝在最前的官軍瞬間人仰馬翻,慘嚎四起。有的敵兵胸膛被彈丸直接貫穿,鮮血如泉噴湧,濺濕周邊同胞;有的四肢瞬間被炸斷,殘肢橫飛,血霧漫天,場麵慘烈至極,仿若修羅地獄。未等敵軍驚魂稍定,第二排槍手已迅速完成裝填,動作麻利,再次射擊,火力連綿不絕,官軍前排陣型瞬間被撕碎,後排士兵麵露驚恐,腳步慌亂踉蹌,像受驚的羊群。
官軍將領惱羞成怒,揮舞長刀,聲嘶力竭驅使士兵衝鋒“都給我衝,後退者立斬!”但燧火槍軍配合默契無間,前排射擊完畢,迅速向兩側散開,後排槍手補位上前,交替射擊,循環往複,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火力巨網。官軍衝鋒之勢一次次被凶猛火力無情遏製,屍體在陣前堆積如山,鮮血汩汩流淌,將土地浸染成黏稠暗紅色,仿若阿鼻地獄。
梁山其他好漢趁機從兩翼包抄突襲,魯智深仿若怒目金剛,大吼著掄起禪杖,衝入敵陣,每一杖砸下皆如泰山壓頂,砸翻一片,地麵都震出深坑;武鬆雙刀閃爍寒光,身形鬼魅飄忽,所過之處收割性命如同割麥,血珠飛濺。官軍腹背受敵,終於全線崩潰,丟盔棄甲,四散奔逃,隻恨爹娘少生兩條腿,狼狽之極。林衝率隊踏過敵軍屍骸,馬不停蹄,直奔花榮被困山穀,心急如焚,唯恐晚到一步。
山穀內,花榮的招安軍已到強弩之末。官軍發起總攻,喊殺聲震得山穀瑟瑟發抖,回音不絕。花榮箭囊幾近告罄,手臂酸痛麻木,肌肉緊繃得似要抽筋,卻仍機械搭弓,頑強守護身前搖搖欲墜的防線,雙眼布滿血絲,望向梁山方向,滿是焦急與期盼,那眼神仿若能望穿千山萬水。就在眾人絕望之時,山穀外突然響起激昂號角聲,恰似滾滾雷霆,劃破絕望陰霾。花榮精神大振,聲嘶力竭高呼“是林教頭!兄弟們,援軍到了!”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的狂喜。
林衝率隊如洶湧潮水般衝入山穀,從官軍後側發起猛攻。官軍陣腳大亂,首尾難顧。林衝一馬當先,直取敵軍主將,長槍如虹,光芒閃耀,幾招間便挑落主將頭盔,嚇得對方狼狽逃竄,屁滾尿流。花榮見狀,振臂高呼,招安軍士氣大振,與梁山好漢前後夾擊,官軍瞬間土崩瓦解,丟盔棄甲,四散奔逃,兵敗如山倒。
花榮滿臉疲憊卻難掩欣喜,迎向林衝,腳步都有些踉蹌“林教頭,再晚一步,我等便要命喪於此!”林衝拍了拍他肩膀,手上滿是力量“兄弟莫怕,咱梁山兄弟生死與共!先回山,從長計議往後之事。”眾人收拾殘軍,緩緩撤離山穀,身影落寞卻透著堅毅。
歸途中,花榮詳述招安後種種遭遇,聲淚俱下。朝廷招安本就心懷叵測,將他們派往邊疆剿匪,卻暗中克扣糧草軍械,糧草袋裡常是癟的,糙米裡沙石混雜,軍械破舊不堪,箭矢易折、刀刃卷鈍,一場激戰下來,損耗難補。又與匪寇勾結,借刀殺人。幾番苦戰,招安軍折損大半,此次返程,更是一路遭襲,兄弟們死傷枕藉。林衝聽著,怒火中燒,雙手握拳,關節泛白“朝廷如此不義,咱梁山兄弟的血不能白流!回山再商對策,定要討回這筆血債!”
待眾人一路艱辛折返至曹縣,花榮遠遠便望見關勝那挺拔卻帶著幾分憔悴的身影,關勝亦是快步迎上。二人相見,刹那間,往昔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並肩作戰的熱血、招安途中的委屈、死去兄弟的麵容一一浮現,眼眶瞬間濕潤,淚如雨下,滴滴砸在乾裂土地上。
曾幾何時,宋江一聲令下招安,梁山七十二英雄豪傑滿懷壯誌,麾下五萬精兵甲胄鮮明,軍威浩蕩,從此梁山兵分兩路。彼時他們天真以為,自此可告彆草莽之名,於朝廷疆場大展拳腳,為國儘忠,青史留名。出征那日,旌旗蔽日,誓言錚錚,百姓夾道相送,期冀與祝福聲此起彼伏,眾人心中豪情萬丈,前路仿若鋪滿霞光,滿心憧憬著光明未來。
可入朝之後,方知朝堂水深。高俅、蔡京等奸臣當道,視他們如眼中釘、肉中刺,朝堂之上權謀爭鬥複雜詭譎,豈是他們這些血性漢子所能輕易周旋。初至邊疆剿匪,便遭重重刁難。糧草屢屢延遲,量少質劣,兄弟們常餓著肚子上陣;軍械更是破舊不堪,箭矢易折、刀刃卷鈍,一場激戰下來,損耗難補。
而那匪寇似與官軍暗通款曲,總能巧妙避實擊虛,設伏突襲。梁山軍雖拚死廝殺,卻步步維艱,一場場惡戰下來,傷亡數字不斷攀升。往昔同生共死的兄弟,在缺衣少食、敵暗我明的絕境中接連倒下,鮮血浸紅異鄉土地,哀號聲在山穀間回蕩,卻未能換來應有的支援與公正。
回撤途中,更是雪上加霜。朝廷追兵不斷,地方武裝趁火打劫,一路圍追堵截。他們且戰且退,白日浴血奮戰,夜晚枕戈待旦,身心俱疲。五萬精兵,在一次次衝鋒、突圍、陷阱中銳減,到如今,隻剩這三百殘兵敗將,個個帶傷,神色黯淡卻猶存不屈,衣衫襤褸,滿臉滄桑。
花榮抽泣著,聲音沙啞哽咽“關大哥,那高俅賊子,在陣前使陰招,勾結敵軍,斷我後路,兄弟們死得好慘……俺們一心報國,怎就落得如此下場!”關勝長歎,一拳砸在身旁石柱上,石屑簌簌而落,濺起一片灰塵“朝廷無道,奸臣弄權!我等赤誠之心,被肆意踐踏。可咱梁山兄弟,哪個是孬種?這口氣,定要討回來!”
“關大哥……”花榮哽咽著,聲音沙啞,千言萬語堵在喉頭。關勝亦是眼眶泛紅,重重拍了拍花榮肩頭,長歎一聲“賢弟,莫哭,咱回來了,隻要梁山兄弟還在,就有東山再起之日!”那話語中雖透著悲涼,卻也有一絲不屈的堅毅,如暗夜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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