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胎海深處。
絲柯克難得有些頭疼。
達達利亞聯係她過後,她才發現師父遺留下來的寵物鯨魚不知何時又偷偷溜了,等找到的時候,這貨已經把自己的“生命值”疊了上去,她一時半會還真有些拿不下來。
至少祁秋到達的時候,看到的是絲柯克狼狽不堪的追著撒歡兒的吞星之鯨來回跑這一幕,時不時還給它來上一套刮痧套餐。
“不是……你追不上就趕緊來找我啊,這你是追了多久了?!”祁秋簡直無力吐槽。
絲柯克看起來麵無表情,但實際上已經默默碎掉了一半:“我怕我離開後,它再闖下更大的禍。”
祁秋一拍額頭,“所以你就這麼跟它耗著?”
這下絲柯克乾脆不說話了。
吞星之鯨見沒人追它了,更加肆無忌憚起來,還在原始胎海裡來了個信仰之躍,濺起大片水花。
祁秋看得青筋暴跳,再一看原始胎海的總量,更是眼前一黑。
天殺的你給老子糟蹋了這麼多?!
轟!
吞星之鯨剛露頭就被卡住,整個原始胎海就像是被凍住了一樣,讓它動彈不得。
“多謝,原始胎海之水我會讓它喝多少吐出來多少的!”絲柯克見吞星之鯨被定住,立刻跟上去。
也幸好這是在原始胎海,也幸好祁秋也在場。
她要用到的黑淵之力是絕不能泄露到提瓦特的,那玩意某種程度上和禁忌知識差不多。祁秋跟上絲柯克,後方的空間也在不斷聚攏。
絲柯克將手按在吞星之鯨上,黑色的“煙霧”很快便覆蓋了它的全身,吞星之鯨的體型也正不斷縮水。
而“煙霧”逸散開的地方,祁秋都用空間之力將它們都隔離開來,等到絲柯克帶著那條天殺的鯨魚離開時,他也會將黑淵之力都弄出提瓦特。
很快,吞星之鯨化身五娃原地狂吐,原始胎海之水的總量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著。
在此期間,兩人也都沒有閒著,祁秋正向絲柯克打聽著一些情報——
“它怎麼跑出來的?”
“趁我不注意偷偷跑的。”
“那行吧,好歹是沒喝出毛病來,要不然真把肚子喝爆了我麻煩事又要多一大堆……對了,它到底是誰的寵物?達達利亞說是你的,但我感覺你隻是照看它而已。”
“是我師父的。”
“你師父?”
“對,家師蘇爾特洛奇,是坎瑞亞人。七百年前從坎瑞亞叛逃,拋棄了元素力,學會了使用黑淵之力……當然,他知道黑淵之力不得被帶入提瓦特,因此也從未靠近過邊界。”
聽到後半句,祁秋的殺意這才弱了許多。
坎瑞亞的高層五百年前被他殺得隻剩大貓小貓兩三隻,但主謀之一萊茵多特跑了這件事,一直讓他耿耿於懷。
“你們在域外,有見過萊茵多特嗎?”
絲柯克想了想,萊茵多特,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哦對了,她想起來了,那個女瘋子不是在邊界附近整天來回轉悠嗎?
倒是她的那一手煉金術,即使是絲柯克也不得不承認,黃金級的煉金術確實很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