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雲雨過後,埃杜阿多滿足的翻了個身,喘著粗氣。
“主母,時間不短了,咱們該去迎接客人們了。希望這次能有個好收獲!”
芭彆爾沒有搭話,躺著休息了一會兒。沒過多久,她一腳踹在埃杜阿多身上,把後者踹的打了兩個滾兒。
“那你就趕緊滾過去穩住客人,要是讓到嘴邊的肥肉跑了,我一定會把你吊在神殿前做成臘肉乾!”
埃杜阿多愣了一下,然後趕緊去翻自己的衣服,狼狽離開。
砰砰砰!
片刻後,芭彆爾拍了拍桌子。
“賤奴們,眼睛瞎了嗎?!趕緊去找一套衣服來!”
四個奴隸第一時間從各個犄角旮旯裡鑽出,每個人手裡還端著個托盤,各種顏色的衣服都有。
芭彆爾挑選了一套鮮紅色的袍子,她站在鏡子前,欣賞了一下自己的身姿,很是滿意。
但片刻後,芭彆爾又長歎一聲,仿佛自言自語一般:“賺錢不易啊,你們懂嗎?”
“你們懂個屁!”芭彆爾忽然惡狠狠的補充一句,“肉雞,豬玀!活該被人奴役!”
奴隸們依舊保持著跪姿,一聲不吭。
芭彆爾頓覺無趣,自顧自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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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塔尼特露營地像是過年一樣,各種鮮美的肉、奶酒都被端了出來。
祁秋深感無奈,作為一個也算是活了兩千年的老妖怪,這群人背後打的什麼主意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但他們之中也不乏無辜者,或是什麼也不知道的糊塗蛋,即使祁秋知道塔尼特露營地多數人目的不純,也不會直接強行鎮壓。
因此,他乾脆抱著來旅遊觀光的心態去坦然麵對。
隻不過,有個細節他注意了許久。
明明是很熱鬨的場麵,篝火周圍除了沒有行動能力的老弱病殘基本上能來的都來了,可有個女孩仿佛與這裡格格不入——
偶爾目光交錯,祁秋還能看到她眼中看蠢貨一樣的憐憫目光。
更奇怪的是,她在部落裡地位很低。
不,說她地位低那都是照好聽的說了,部落裡隨便一個人都能對她嗬斥一句。那種感覺就像……她是這個部落養的一條有智慧的鷹犬一樣。
“這位少爺,來,再喝一杯!”
一個壯漢大著舌頭,含糊不清的舉杯敬酒。他剛剛注意到那個年輕人盯著部落裡的那個賤丫頭好一會兒,這怎麼能行?
萬一那賤丫頭嘴上沒個把門的,說出一些不該說的,那事後就算她被吊死泄恨,憤怒的主母依舊會狠狠地處罰在現場的所有人!
祁秋冷笑一聲,舉起杯中酒一飲而儘。
赫烏莉亞不勝酒力,早早地就悄悄躲進了塵歌壺裡。芙卡洛斯則是豪氣衝雲,一個部落裡的女人急頭白臉的跟她猜拳,不出意外的把把輸。
連輸了十幾把後,看那女人的樣子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芙卡洛斯這才嘿嘿一笑,然後一拍桌子:“就這,就這?一個能打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