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沉沉地壓在莊園之上,顧言的房間裡卻彌漫著熾熱而又迷亂的氣息。
顧言像是被一種難以抑製的情感和欲望驅使著,一遍又一遍地向少女索取著。
黑眸裡滿是瘋狂與執著,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懷中人。
懷裡的少女簡直美的不像話,本是瓷白肌膚此刻泛著一層淡淡的粉色。
從臉頰蔓延至脖頸,再到微微起伏的胸口。
似春日裡最嬌豔的花瓣,嬌嫩欲滴,美得驚心動魄。
漂亮的眸子此刻也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透著一絲未散儘的情欲,更添幾分嫵媚與嬌柔。
時間都似乎失去了意義,少年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歇的跡象。
仿佛要將這段分彆的時光裡積攢的思念都在這一刻宣泄出來。
少女早已嬌軟無力,意識也有些模糊,隻能發出咿咿呀呀的微弱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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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濃稠如墨。
顧言的房間裡,這場熾熱而失控的歡愉在黑暗中持續蔓延,不知停歇。
直到淩晨時分,激情的浪潮才漸漸趨於平靜。
少女軟綿綿地癱在床上,她的臉色如紙般慘白,毫無血色。
縱魚過度和本就孱弱身體雙重作用的結果,讓少女看起來脆弱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
顧言終於從失控的欲望中清醒過來,看到少女這副模樣時,心臟猛地一縮。
瞬間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所籠罩。
少年的黑眸裡滿是懊悔與慌亂,剛才還熾熱的雙手此刻都在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寶寶你怎麼了?”
顧言雙手捧著少女溫軟的臉,聲音有些顫抖。
見她不應,顧言一刻也不敢耽擱,連衣服都顧不上整理,赤著腳就衝出門去。
他一路狂奔到顧辭的房間,用力拍打著門。
顧辭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驚醒。
打開門就看到顧言這副狼狽驚慌的樣子,心裡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顧辭神色凝重地問道。
“寶寶好像不太對勁,臉色很白,好像是…暈過去了。”
顧辭來不及多問,立刻快步走向顧言的房間。
看著床上少女臉色慘白,雙眼緊閉的模樣,顧辭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下一秒,男人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江宴舟的電話。
“過來一趟,她的情況很不好。”
顧辭的聲音低沉而壓抑,透著難以掩飾的焦急。
沒過多久,江宴舟便匆匆趕到。
男人神色冷峻,身上帶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意。
一推開門,空氣中那股濃鬱曖昧的氣息撲麵而來,原本焦急關切的雙眼瞬間被寒意籠罩。
江宴舟強忍著內心翻湧的情緒,一言不發地快步走到床邊,迅速拿出儀器開始為少女檢查。
房間裡安靜得隻能聽到儀器輕微的運轉聲和眾人緊張的呼吸聲。
片刻之後,江彥州神色凝重地收起儀器。
聲音平穩而冷靜,淡淡地說道“沒有大礙,隻是暫時暈了過去。”
說罷,他俯身打開醫藥箱,修長的手指在裡麵查找,不一會兒便拿出了幾支藥管。
江宴舟直起身子,冷冷地瞥了一眼顧言,目光冷如冰刃,帶著毫不掩飾的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