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笑了,氣笑的。
“我不知道你這是哪裡來的邏輯,不過既然你這麼汙蔑我,那這件事情肯定沒完。”
說完轉身看向一旁的趙澈,“小趙,麻煩你跑一趟,去鎮上把李隊長請過來,就說村長家女兒失蹤了,非得問我要人,汙蔑她女兒是因為我才失蹤的。”
趙澈下意識看了霍祈年一眼,見霍祈年點頭,這才回了句,“嫂子,我這就去。”
等趙澈出了院子後,沈晚才後知後覺的說了聲,“好像現在汙蔑罪也能吃花生米吧。”
一聽說要吃花生米,張翠蘭直接是一蹦三尺高,“什麼汙蔑罪,你伯媽跟四奶奶可說了,就是因為你,我女兒才不見的。”
沈晚挑了挑眉,“她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呀?”
說完嘖嘖兩聲,就跟看智障一樣的看著張翠蘭,“那如果她們說,村長背著你偷人,你是不是也信以為真?”
不過張秋香跟馮桂蘭也不是個好的,明明這件事情是因她們而起,結果到頭來還把事情推到自己身上。
怎麼,是覺得她一個孤兒很好欺負?
還是覺得她一個瘋子能夠任由她們拿捏?
她可不是原主,任人侮辱打罵不還手,背地裡還背那麼大一口鍋。
張翠蘭是氣的牙癢癢,“你家霍隊長才偷人呢!”
好歹跟沈長根也當了這麼多年的夫妻,沈長根是什麼樣的人她還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聽信沈晚的挑唆。
不過沈晚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剛剛就隻聽信了張秋香和馮桂蘭的一麵之詞。
但是沈晚之前訂給劉家這件事情是眾所周知的,所以這件事情多多少少還是跟沈晚脫不了關係。
還在一旁看戲的霍祈年沒想到這件事情還能扯到自己身上,麵色一沉,“張嬸子,我勸你是好好說話。”
霍祈年的不怒而威把張翠蘭嚇得夠嗆,畢竟這個村裡她誰都敢得罪,唯獨不敢得罪霍祈年。
沈長根也跟她說過無數次,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霍祈年,因為就連他都得罪不起。
張翠蘭立馬賠笑道“我沒有彆的意思,那不是話趕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嘛,就是開個玩笑。”
霍祈年並不買賬,“玩笑,玩笑,有人笑,那才叫玩笑。”
張翠蘭雖說有些不滿霍祈年讓自己下不來台,但是再糾纏下去,估計自己也討不了什麼好處。
裝模作樣的扇了自己兩耳光,“是是是,霍隊長說的對,是我嘴賤,不該說這個話,我自己掌嘴。”
沈晚見狀陰陽怪氣的開口,“喲,看來張嬸子是沒吃飯呐!力道那麼輕,想來也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吧!”
張翠蘭雖說是不敢得罪霍祈年,但是區區一個沈晚,她還是手拿把掐的。
嘴裡喊著“賤人”,手卻是朝著沈晚的頭頂而去,看起來是想要抓沈晚的頭發。
隻是還不等沈晚做出反應,一旁的霍祈年立馬衝了上來,直接捏著張翠蘭的手腕,用力一折。
隻聽“哢嚓”一聲,張翠蘭的兩隻手腕直接脫臼,疼得她齜牙咧嘴,嘴裡還念叨著“手斷了手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