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祁年洗完澡,晾好衣服回來的時候,沈晚已經進入了夢鄉。
其實這也不能怪沈晚,雖說下午的時候是用了空間,沒怎麼騎車,但是一直動嘴皮子也挺累的。
而且等得太久,直接把自己給等睡著了。
看著沈晚恬靜的睡顏,霍祁年有一瞬間的怔愣,不過更多的是心疼。
估計是累壞了,要不然也不會睡這麼死。
手上還拿著半乾的毛巾,整個人就這麼斜著躺在床上,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霍祁年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輕輕的把沈晚手上的毛巾拿走,搭在一旁的木架上。
掀開被子的一角,漲紅著一張臉,輕輕把沈晚抱起放到最裡麵,又把被子給她搭上。
經此一遭,霍祁年身上又冒了一些汗。
看了一眼沈晚放在床頭的杯子,打開仰頭喝了好大一口。深吸了一口氣,熄滅了煤油燈,這才小心翼翼的上床,生怕把沈晚給吵醒了。
沈晚大概是嫌熱,霍祁年剛一上床,沈晚就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整個人呈大字型睡姿,手搭在霍祁年的胸口,腳搭在霍祁年的腿上,可把霍祁年嚇得夠嗆。
等了好一會兒,沒聽到沈晚這邊的動靜,霍祁年這才鬆了一口氣,隻不過腦子卻是異常的清醒。
鼻腔裡滿是沈晚身上的味道,香甜但不膩人。
之前他幫沈晚洗衣服的時候就發現了,她衣服上也有一股香甜的味道。
隻是當時也沒多想,現在人就躺在自己旁邊,難免會有一些彆的心思。
特彆是想到之前那如同夢一場的經曆,霍祁年就不由咽了咽口水。
如果不是害怕吵醒沈晚,霍祁年甚至都想趴地上做俯臥撐了。
明明以前他對自己的自製力還挺有自信的,但是遇上沈晚,他的自製力好像就失控了。
在床正上央的牆上有一扇窗戶,月光就這麼灑了下來,甚至不用煤油燈都能看清楚沈晚的臉。
霍祁年下意識伸手,隔著空氣摸著沈晚臉上的那個紅塊。
察覺到自己在做什麼後,霍祁年立馬收回了手,輕輕翻了個身,背對著沈晚。
之前是因為中了藥,那麼現在呢?
好像沈晚對他莫名的就有一種吸引力。
沈晚的睡相並不好,霍祁年一整晚都沒怎麼睡好。
好不容易等他要睡著了,沈晚不是手動就是腳動,而他不是在給沈晚蓋被子就是在蓋被子的路上,生怕著涼了。
雖說現在是夏天,但是晚上還是比較涼爽,很容易感冒。
沈晚一覺睡醒發現天都亮了,床上並沒有霍祁年的蹤影,隻能從枕頭的凹凸程度來看應該是被人睡過。
打了個哈欠,這才起身下床。
不得不說,這個床確實是沒有自己的席夢思睡著舒服,睡得腰疼。
看了一眼時間,才七點多。
不知道霍祁年在沒在家,沈晚喊了兩聲,“阿年,阿年?”
正當她準備進空間的時候,隻聽一陣腳步聲,霍祁年人未到聲先至,“晚晚,你醒了。”
沈晚回頭,正好對上霍祁年那有點黑眼圈的雙眼,“你在家啊?”
看來某些人昨天晚上睡得不好嘛,要不然怎麼會有黑眼圈。
也不知道是應該說霍祁年紳士還是說他是柳下惠轉世,旁邊躺著個美嬌娘,結果還能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