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一臉詫異的看向霍祁年,不知道這人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膽。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很純情的,自己一逗他就紅了臉。
結果現在都不需要她逗,甚至還能把話說的那麼自然。
神特麼的夜間活動啊。
再說這種事情問她乾什麼,她還能拒絕不成。
沈晚不由鬆開了握著霍祁年的手,就跟被什麼灼熱的東西燙到了一樣,眼睛滴溜溜的到處亂轉,就是不肯看霍祁年一眼。
霍祁年自認為自己的自控能力還是可以,隻是在對上沈晚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時,還是沒忍住。
不過想到現在兩個人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
不由伸手抓住沈晚的手腕,“晚晚?”
沈晚一把甩開了霍祁年的手,“你這人煩不煩呀!這種事情還要問我嗎?”說完直接把自己埋進被子裡,試圖不讓霍祁年看到自己發燙的臉。
看著沈晚這炸毛的模樣,霍祁年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揚。
下床熄了煤油燈,重新上床。
一點一點的靠近沈晚,握著沈晚的手,察覺到她顫抖的身體,正想說要不然還是算了,結果沈晚翻身,湊過來吻住霍祁年的唇。
真的是,磨磨唧唧的,這麼下去還不知道啥時候能吃上肉。
按理說昨天晚上的新婚之夜就能吃上肉的,結果霍祁年不中用,安心要做一個柳下惠。
戰爭一觸即發,霍祁年化被動為主動。
為了增加自己的體驗感,沈晚甚至把在小說裡麵看到的那些招數悉數的教給了霍祁年。
體驗感確實很好,就是霍祁年的體力太好,連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起來,沈晚感覺整個身體好像是經曆了什麼毒打,哪哪都疼,哪哪都酸。
不過身子倒是挺清爽,沒有感到一絲黏膩。
緩慢的起身,拿過一旁的水杯,咕嚕咕嚕的喝了好幾口,原本又酸又疼的身體瞬間感覺好了很多。
還彆說,真挺神奇。
緩緩的伸了個懶腰,穿上睡衣,下床從衣櫃裡麵找出了衣服換上,這才去了空間洗漱。
剛洗漱完,就聽到外邊好像有什麼動靜,立馬從空間裡麵出來。
霍祁年來到房間,正好看到沈晚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邊,撓了撓後腦勺,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唇,“醒了。”
沈晚張了張嘴,“啊……”
霍祁年輕咳兩聲,“我給你下了麵條,來吃麵吧。”說完抬腳走到一旁的飯廳。
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霍祁年同手同腳了。
就是沈晚忙著尷尬,哪裡能注意到這些細節。
特彆是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大膽,沈晚就恨不得鑽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同時不由在想,這霍祁年該不會以為自己很有經驗,覺得她不是什麼正經女人吧。
愁人。
不過再怎麼愁人,早飯還是要吃的。
昨天晚上浪費了那麼多體力,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咕的叫了。
可能是因為她之前說的話,這一次霍祁年倒是舍得,兩個人的碗裡都放了一個荷包蛋。
見沈晚埋頭吃麵也不說話,霍祁年沒話找話,“怎麼樣?還合口味嗎?”
沈晚茫然的抬了頭,“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好像不是你第一次下麵給我吃吧?”